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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点于身前桌面,与一面容平常的青年隔桌相望。
“这位道友,”陆宁初微微俯身,双眼半眯,“近日你暗中跟随我许久,可是要跟我比上一场?”
自斗酒那日觉出的异常目光,接连几日,他都能察觉这目光仍在身周。只是这目光若有似无,每回他刚有所觉,便立刻隐没人群,令他无从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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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点于身前桌面,与一面容平常的青年隔桌相望。
“这位道友,”陆宁初微微俯身,双眼半眯,“近日你暗中跟随我许久,可是要跟我比上一场?”
自斗酒那日觉出的异常目光,接连几日,他都能察觉这目光仍在身周。只是这目光若有似无,每回他刚有所觉,便立刻隐没人群,令他无从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