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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江梦的同桌听完没说什么，倒是身后的李晓暖用不大不小的声音接了句：“不愿意说就不愿意说，找什么借口啊！只是个理发师而已，又不是什么大明星，还扯上档期了……”
江梦扭回头，严肃地看向李晓暖：“你不觉得偷听别人说话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吗？”
李晓暖没想到江梦会突然发难，而且还这么不留情面，以至于涨红着脸好半天都没想好该怎么回应。
江梦之前对李晓暖虽然不太喜欢，但其实她私心里还是觉得这小孩子本性并不坏，但随着接触时间的变长，她觉得先不说李晓暖本性如何，至少她现在的性格是江梦非常不喜欢的。
比如她因为顾钧长得胖就各种嘲笑顾钧，还因为自己帮着顾钧说话跟顾钧关系好就去冯老师那儿造谣诽谤她跟顾钧早恋……
种种迹象都表明，这小孩已经明显有点长歪了。
江梦上次在植物园见过李晓暖的妈妈，所以江梦也很清楚，李晓暖变成现在这样，当然也有她原生家庭的锅。但那么多原生家庭出问题的孩子，最后也没有都变成李晓暖这样。就比如她跟向林，哪个的原生家庭不比李晓暖的更糟糕？
说到底，善不善良有时候真的是一种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