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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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壯著膽子同靳濯元說道:「不過幾個侍婢,哪裡勞煩掌印動手。掌印夫人才回寧安殿,也不知受了驚嚇沒,掌印不若回去瞧瞧,這兒交與朕,朕定當給掌印一個交代。」

靳濯元懶懶地抬眼,瞧見魏辭這幅不成器的模樣,他當初就不該聽魏辭的乞求留下蕭雙宜。

哪怕將蕭雙宜送至宮外別苑,也比把她留在後宮要好。

他蹲下身子,將匕首從侍婢的手背拔出,眼神冷冷地落在適才為首的綠環身上。

福來還踩著綠環的手掌,綠環掙扎無果,面如土色地盯著地毯上黏攏的血紅細絨。

靳濯元將刀面壓住她的手腕,使了巧勁,那隻手斷了筋骨,卻還連著皮肉,綠環瞧著自己垂墜的手,登時嚇得花容失色,尖叫了一聲,隨後便軟弱無力地昏厥了過去。

後頭的事他也懶得再同蕭雙宜周旋,站起身將匕首丟至魏辭的跟前,聲音一如山澗清泉:「陛下還是趁早立後,省得太后再以此事來煩咱家。」

第17章 知道怎麼伺候人嗎?

寧安殿內,雪中春信攀著赤金的螭首吐繞著香氣,陸芍蜷著身子坐在燒著熱炕的榻上,她捧著一盞熱茶,寬大的斗篷罩住她小小的身影。

腦海中還是森寒晃亮的刀面,甫一想起綠環步步逼近時的眼神,她便渾身都泛出酸冷。

方從鳳元殿出來時,光顧著逃離那是非之地,也未有功夫去想靳濯元會如何處置她們,當下思緒回籠,生怕鳳元殿出事,她便張口問誠順道:「廠督會如何處置她們呀?」

做屬下的不敢揣測主子的想法,但依照靳濯元的脾性,這事大抵是不會輕易揭過的,鳳元殿那廂怕是要見血,否則廠督也不會命他領著陸芍回寧安殿來。

只是這事他心裡瞭然就夠了,犯不著拿到明面上說,萬一嚇著夫人,下回見血的恐怕就是他了。

「回夫人的話,奴才也不知道。」

誠順躬了躬身子,接過她手裡的茶盞,復又遞上燒了炭火的紫銅小手爐:「但廠督橫豎是不會教夫人吃虧的。」

不會教她吃虧的。

陸芍心裡咯噔一下,不會教她吃虧是甚麼意思?

蕭雙宜要毀她容貌,她心裡頭確有些憤懣,想讓廠督替自己出口氣,卻也沒想著以牙還牙,鬧出人命來。

誠順嘴裡說得不會教她吃虧,總不會是毀了蕭雙宜的容貌吧?

她這廂倚著小炕桌提心弔膽的想著,才有血色的小臉又被自己可怖的想法嚇得煞白。

屋外黃澄澄的餘暉穿過稀疏枝椏,照落在朱紅赤金的花窗上,整個寧安殿漫著金燦燦的光暈,又因殿內燒著地龍,陸芍半晌沒等著靳濯元,便撐著腦袋,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再醒時,只覺得渾身顛得厲害,腦門處方才不知撞著了甚麼,生疼生疼的。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抹張揚的紅逐漸顯現在眼前。

陸芍側過腦袋一瞧,身旁果然坐著閉目養息的老祖宗。她睜著烏溜溜的眸子,左右張望了一圈,不過是在寧安殿打了個盹的功夫,怎就坐上了回府的馬車?

且馬車已駛入熱鬧的瓦市,想必是有了一程子路了,她卻因睡得太過酣甜,就連是誰把她抱上馬車都不知曉。

靳濯元就這樣端穩地坐著,瓦市初燃的華燈,映照出一張清風霽月的面容。

他只要不提殺人嗜血,光憑那一幅姿貌,誰能將他與奪命的閻王爺聯繫在一塊兒。

陸芍痴痴地瞧了好一會兒。

濯濯如春月柳,軒軒如朝霞舉[1],說得大抵就是這樣的人吧。

好在她雖然聽過不少可怖的傳聞,但入提督府至今都尚未見廠督提刀殺人的模樣,縱使碰到今日這樣的場面,靳濯元還是著人將她支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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