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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搭在她的腰窩處,沿著高聳的弧度,落在她的翹臋,輕攏了一下,開口問道:「能忍住嗎?」
陸芍伏在他腿上,頭如搗蒜:「能能!」
帳簾從金鉤處拂落,遮住一室旖旎。可她怎也沒料到,這僅僅只是開始。
從未時,一直到日頭西沉,涼風順著半開的明瓦窗灌入,銀骨碳的星火漸漸熄滅,屋裡的燥熱卻是絲毫未減。
陸芍嗚嗚咽咽地伏在枕間,未避免鈴鐺發出聲響,她已經忍得渾身汗濕,偶從嗓間溢出幾聲破碎嬌吟。
晨時綰得精巧的髮髻,也因二人之間的廝磨,散落開來。
烏黑的髮絲勾著汗涔涔的下巴,雪白的肌膚上儘是斑駁的痕跡。
外裹薄銅的勉鈴沒有停下的痕跡,反而因著她的體內逐漸攀升的熱氣,不斷輾轉滾動。
陸芍抓著靳濯元的手,哭著求饒,後來實在忍不住,渾身都在止不住地顫慄,一時間也就顧不上身上的鈴鐺。
靳濯元一掌落在她的臋上以作懲戒,力道不重,和著她刻意壓制的嬌吟,還別有一番韻致。
天色差不多暗了下,垂落的床帳被人撥開,靳濯元合衣攬著懷裡未著寸縷的人兒,兩指捻著手上的濕滑,輕輕摁在自己的薄唇上。
他有潔疾,盥濯不離手,見不得手上沾有髒污的東西。
陸芍深知他的癖好,頭一遭瞧見他這樣的行徑,訝異之餘,又紅了耳根。
她倦懶地窩在靳濯元的懷裡,不過是幾顆勉鈴,便足已令她緩不上勁兒來。
虧得她哭噎著求了許久,靳濯元才未用玉石,否則任由他折騰,她明日大抵是下不了榻的。
半晌,靳濯元叫了水,將她抱至湢室親自伺候她沐身。
陸芍實在沒力氣,就任由靳濯元在一旁伺候,及至絞乾髮絲,才喚人呈來暮食。
陸芍身著中衣坐在食案前,烏黑的髮絲傾泄在身後,她托著一張昳麗的小臉,懶散地看著誠順和福來將膳食一一擺放。
午間去赴伯爵府的宴,吃得有些多,方才又折騰一身汗,眼下食慾索然,面前的那雙銀筷,她甚至都懶得去動。
福來瞧見她食不甘味,終於端著一瓷白色的湯碗擺在陸芍面前。掀開蓋子一瞧,裡面擠著幾顆軟糯糯的元宵。
「廠督特地吩咐人煮的,夫人嘗嘗?」
她午間回府時便問了福來,提督府是不興過節的,他來府里三年,還未見膳廚煮過餃子元宵。
今日破了例,端來的還是她最愛的芝麻元宵,陸芍心裡一軟,挪眼去瞧食不言語的廠督,並將自己手邊的湯碗推至廠督面前。
「廠督餵我。」
屋內噤聲,所有人冒著冷汗,斂聲屏氣地盯著那碗熱氣騰騰的元宵。
從來都是這位祖宗頤指氣使地對待別人,還從未見過有誰敢指使他做事。
誠順和福來的膝蓋都彎了下去,雙手虛扶著,顯然做好了瓷碗破碎後下跪的準備。
靳濯元確實愣了一瞬,而後抬了抬眉,伸出長指扶住了碗沿。
福來正要喊「廠督息怒」,便瞧見靳濯元舀了顆元宵,溫柔地送至陸芍嘴邊。
還不忘提醒道:「慢些吃,小心燙。」
陸芍眉眼彎彎地鼓動腮頰,舌尖儘是芝麻的香甜,靳濯元又送來一顆,陸芍伸手擋了擋:「廠督也吃。」
他將眼神落在她的胸口處,面不改色地回道:「方才吃過了。」
陸芍鼓著雪腮,漲紅了臉,她就不該多嘴說這麼一句,眼瞧著滿屋的人都紅了耳根,陸芍很快扯開話題道:「廠督認得吳友軒嗎?」
靳濯元對她的問話並不覺得奇怪,他知道伯爵府的宴請另有眉目,也知道小姑娘面薄,定然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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