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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玖玖定睛一看，竟是陈丽雁。
“丽雁？”
陈丽雁穿着一身制服，她在这见到顾玖玖也颇为惊讶，“玖玖你怎么在这啊？”
“我来办点事情。”
陈丽雁扬了扬眉，“这样啊，玖玖，你看，我现在已经是皇钻的员工了。”
顾玖玖轻笑，点了点头，“那恭喜你了。”
陈丽雁的脸上颇有几丝得意之意。
“我还有事，先走了。”顾玖玖说道。
就在顾玖玖没走两步的时候，忽然，迎面一个冒冒失失的端着茶水杯的人一个不小心撞上了她。
那些饮料尽数洒在了顾玖玖的衣服上。
“啊，对不起对不起。”
那员工连忙站起身和顾玖玖道着歉，一边道歉，一边拿出纸巾递给顾玖玖。
“真对不起，我是新来的，我下次一定会注意的。”
“没事，没事。”顾玖玖低头擦拭着身上的水渍。
一旁的陈丽雁看着。唇角还不觉的扬起笑。
就在她转头要离开的时候，就看见迎面而来的男人。
陈丽雁的呼吸瞬间紧绷了起来，她连忙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和衣服。
“聂总好……”她笑着和聂深打着招呼。
可是聂深根本没有看她，直接越过了她。
“玖玖？！”
陈丽雁转过身去，就看见聂深关切的看着顾玖玖。
“怎么回事？！端个东西都不会端？！”聂深严厉的训斥着那员工。
那员工本来就心慌，被大boss这么一训斥，更慌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一味的道着歉。
“聂大哥，我没事的，你也别怪她了，她也不是有意的。”顾玖玖说道。
这一幕让陈丽雁是看的一愣一愣的，她虽然知道顾玖玖和聂深本就认识，可是……
这聂深在面对顾玖玖的时候，给人的感觉也太不一样了吧？！
皇钻这边，公司都知道段薇凝和聂深的关系不一般。有些人甚至传说，段薇凝就是未来的聂太太！
陈丽雁也是见过段薇凝的，见过段薇凝和聂深在一起的时候，可是聂深纵使是在面对段薇凝的时候，都没有这样。
一种女人的直觉涌了上来，陈丽雁是真真切切看见聂深的在看顾玖玖的时候，眼睛里流露出来的眼神的不一样。
温柔。
这大概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词语了。
“玖玖，你怎么样啊，没事吧！”陈丽雁眼珠一转，连忙凑了上去。
顾玖玖看了陈丽雁一眼，随后道，“没事。”
“玖玖，你要不要换一身衣服啊，我那里正好有一套衣服，新买的。”
陈丽雁边说边用余光睹着聂深。
不管聂深对顾玖玖是什么感觉。至少她知道，聂深对顾玖玖，一定是有不一样的感觉的，而她的目的，是为了吸引聂深的注意，既然如此，她当然可以多利用顾玖玖。
“不用了，我回去再换了，没事的。”顾玖玖说道。
“诶，玖玖，你可别和我客气啊，我们以前一个宿舍的时候，不是也都穿过对方的衣服吗。”陈丽雁说道。
“你们以前认识？”聂深问道。
陈丽雁看了一眼聂深，“聂总不记得了吗？之前我和玖玖去ktv玩的时候，还遇到过聂总呢。不过那时候我还没来皇钻上班呢。”
聂深对于不在意的人事物，向来没什么印象，刚才那句，也不过是随口一问。
“玖玖，如果不舒服，还是换一套衣服吧。”聂深说道。
顾玖玖轻笑，摇了摇头，“真的不用了，聂大哥，丽雁，我还有事，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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