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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滿是淚水。
到底母子情分在這裡,景晟自幼又是極少哭的,看他這樣,阿嫮哪能一絲不動情,起了身拿了帕子正要給景晟拭淚,卻叫景晟將手握住了:「娘哩,為了不相干的的人,您一回回的逼兒子。從前的事就罷了,如今我才命人下布告,您立時就宣兒子來,您是為了夸兒子做事周到,一面替嚴勖張目,一面又保全了父祖的顏面嗎?」
阿嫮聽在這裡用力將手抽了回去,回到鳳座上坐了,再看向景晟時,臉上再無戚容:「好兒子,你還有甚要問的?」
景晟低頭想了想,臉上露些悲容:「娘,您兒時都在甘露庵寄居,直至十四歲才回了謝家,哪個教導您您史事軍事的?兒子想不起父皇有提過,您的椒房殿中,可是一本這樣的書也無有哩,您是想與兒子說,您這些見識是在甘露庵學的罷。」
阿嫮只冷了臉道:「我與你父皇房中說的話,也要告訴你知道嗎?」
景晟哈地一聲:「娘,兒子不是孩子了。若當真有沈如蘭的冤魂,冤有頭債有主,如何從前李庶人住這椒房殿時他不來尋她,倒要尋娘您呢?若當真是沈如蘭的鬼魂,他即能在高鴻與宋朗面前現身,如何李源下在大牢時,不去尋他報仇,索了他性命,再一塊到閻君面前申冤。娘,您告訴兒子呀。」
阿嫮不想自家兒子聰明至此,竟是看出紕漏來,雙手都在發抖,白了臉道:「人做了鬼,行事糊塗些也是有的,我如何知道?!」景晟又是一笑,眼中撲簌簌落下淚:「娘哩,兒子一直有疑問,兒子本不願想,也不敢想,可是您不疼兒子哩,逼得兒子不得不想。」阿嫮頓時大怒,指了景晟道:「無有我,哪有你!你還與我來說這些!這樣逼問親娘,也是你做兒子的道理嗎?這樣逼問太后,也是你做皇帝的道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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