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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笑着的人，怎么立即变脸了？
楚晴晴哭丧着，将手挪到去拽万心的裤子：“你也怪我太随性了是不是？做事总是不思虑周全？”
“没有。”万心认真地回答。
他并未这样想过。
“不！你就有。”
楚晴晴半醒半醉，她有点清醒意识却不多，眼前的人影重合又散开，花花绿绿的还特别好玩。
嘴上说着，自己却还是任性了。
她就是想听一听，自己是不是真的闯了很大的祸端？
“也不是所有的事，你们都可以帮我。”
万心伸出手拉住了她不断瘫软下去的身子，勾着她的另一支手才把楚晴晴整个人抬了起来。
人不是很重，奈何不了她的力量是与之相反的。
将人搂住，感觉到一瞬没那么吃力，万心还以为楚晴晴是发泄完了，没力气了。
谁知，才拖着人走了几步，眼瞧着就要到达房间的床前，身下熄了火的人儿不知哪里窜出来的力气。
抬起头就是一击。
头顶猛烈顶到他的下巴，能听到牙齿清脆碰到一块的声音。
两具重叠的身影被迫分开。
楚晴晴捂着头躺在地上嚷嚷着让人听不真切的话，流出的两行清泪不知是再为做过的事后悔，还是被弄疼了落泪。
只有清醒的万心揉着下巴，皱着痛楚的眉目冷冷瞧着楚晴晴。
麻不麻烦他没觉得，就是小女孩青春期叛逆太严重。
“万心，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什么？”
啊……她是用了十成力吧？
往死里撞他。
生怕他骨头太硬不会碎吗？
忍了。
万心耐着性子，索性席地而坐，手不忘揉着下巴还疼的地方。
眼前的楚晴晴没有完全醉死，有清醒的意识，大约是心里太难受，找不到合适的发泄方式，只能靠着喝酒释放……
天性……
看着醉倒在地上的人爬来爬去，扭动着腰肢转着圈圈。
万心把这归于是天性使然。
她绝不是喝醉才这样，而是碍于平时的管束不敢太放肆吧……
“为什么啊！为什么会发生那么离谱的事情在我身上？”
“没有人能决定自己的出生，或许你的父母也不想这样，后面的事情苦了你……”
“什么啊！谁要那种人当我父母！他们就该死！生了不养不就是作孽嘛！”
“话也不能这么说，当时没想过会怀上你。”
“你别再为他们开脱了！他们有各自的新欢，重新组建了新的家庭，唯独没有我的位置，我能长这么大，全靠外婆！”
万心：……
入了秋之后的夜里，带着些许凉意。
外面的镇子上除了听到打更人的吆喝声外，只剩下三两声猫头鹰的声音。
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呼吸渐渐平稳，万心起身把人抱起放到床上，盖上被子。
楚晴晴睡得很熟，万心给她喂蜂蜜水的时候紧闭着嘴唇。
尝试几次都喂不进去后，万心便放弃了。
放下碗，熄灭了灯，轻轻离开了楚晴晴的房间。
另一间屋子里。
房门打开，吹进的一缕风使烛火摇曳。
打在阿珍脸上的光线黄油之后归于平静，她闭着眼端坐在床上。
屋子里没什么隔断，一眼就能看到陈设。
一个角落连接着后院用来生火做饭，中间的位置放着桌子凳子供来用餐，另一边的墙角陈设着两张床。
“感觉怎么样？”
万心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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