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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能吧。&rdo;紀霖轉頭看了那個唯一能說話的青年一眼，聯想到方靖身體裡的藥物，他忍不住皺眉說：&ldo;別的人可能是實驗產品，但是這個帶頭不一定。&rdo;
史毅點頭，&ldo;要是一輩子都是這種狼臉也太造孽了吧，那群做實驗的真他媽不是人。&rdo;
羅宴和鄒豐明同青年說了許久，終於紀霖看見青年點了點頭，轉身同他身後別的能力者說了什麼，就朝車這邊走了過來。
三個人開門上車，鄒豐明說：&ldo;宮志和我們一起上山。&rdo;
方靖看見青年拉開紀霖身邊的車門，伸手將紀霖拉近自己。
&ldo;怎麼還有個人在車上？&rdo;青年坐近車裡盯著方靖看了一陣，又將視線轉移到紀霖身上，他問道：&ldo;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rdo;
&ldo;紀霖。&rdo;紀霖道。
他轉頭看著車外站在原地沒有動的能力者，問道：&ldo;他們不跟著我們嗎？&rdo;
&ldo;不用，我讓他們回去。如果他們待在這裡，萬一你拿他們當做人質威脅我會更麻煩。&rdo;宮志攤手。
紀霖：&ldo;我沒那麼無聊。&rdo;
史毅坐在前面轉頭看了宮志幾眼，小心說：&ldo;你的樣子和他們有些不一樣。&rdo;
&ldo;對啊。&rdo;宮志坦蕩承認。
鄒豐明開著車往山上走，四處都是霧路上還顛簸非常，宮志抬手指了個方向，&ldo;我嗅到那個方向有人的味道。&rdo;
&ldo;是嗎？&rdo;鄒豐明打著方向盤朝指的地方開。
史毅聞言皺了皺眉頭，&ldo;怎麼這話聽著這麼奇怪，像是妖怪要去吃人一樣。&rdo;
羅宴休息了一會臉色好了很多，他轉頭看向宮志說：&ldo;你的嗅覺聽覺還有夜視能力很好，是實驗的結果嗎？&rdo;
&ldo;能力不是，但是能力的提升是。&rdo;宮志靠在椅背上懶懶道。
羅宴皺眉，&ldo;這是什麼意思？&rdo;
&ldo;我是能力是天生的，不是像他們一樣是實驗之後才有的。但是他們的確在我身上做了實驗，讓我的能力又有了提升。&rdo;宮志道。
史毅轉頭問：&ldo;那他們的臉……&rdo;
&ldo;那是沒有辦法改變的，他們都是實驗的半成品，雖然各方面的能力不錯，但是卻沒有辦法變化自己的五官。&rdo;宮志手在車壁上敲了敲，又道：&ldo;不過之前有幾個能夠變化自己的樣子，但是他們被送走了。&rdo;
紀霖想起那天在小巷裡見過的那個能力者，那些人果然是同這些實驗室一夥的。他繼續問：&ldo;那能夠變化自己的樣子，是不是在別的能力方面又會大打折扣？&rdo;
宮志點頭，&ldo;那些臉能變的，在別的能力上就要低很多。&rdo;他轉頭看紀霖，&ldo;你見過他們了？&rdo;
紀霖一笑，&ldo;不過他們已經死了，被抓住之後服毒死的。&rdo;
&ldo;這樣……&rdo;宮志聽了挑了挑眉，嗤笑一聲，&ldo;算了，那也是他們咎由自取。&rdo;
眼前的霧淡了點，鄒豐明將車速又加快了一些，他看了眼後視鏡里的宮志問：&ldo;那他們的能力是來自於你？你是外來基因的提供者？&rdo;
宮志笑了一聲，點頭道：&ldo;對，或者說你可以認為我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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