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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景「嘖」了聲，趕過來把剩下的都拿走，走的時候掃到導購的表情。
嗯就是這個效果，滿意。
心中已經開心大笑，面上可沒表現出來，還是一臉不耐。
「要不然我退你點錢？」
余景：？這人又在扯什麼胡話。
「工作沒做好，合法交易，得退錢。」顧寧焉把手裡的購物袋往地上一放。
硬紙包裝袋響了清脆一聲，周圍的人都往他們這裡看過來。
余景臉上立馬熱了起來。
「艹，我不需要，快走！」他探手拉住顧寧焉的胳膊想把人薅走，可他怎麼拉都拉不動，直到手機振動幾聲，顧寧焉發來轉帳。
顧：罰款50000元。
「你丫有病吧，快走！」余景皺起眉，「你不走我走了。」
顧寧焉站在原地看著自己小前男友的背影勾起唇角。
突然有幾聲議論聲：「那是顧寧焉麼？」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我看不太清。」
「走走走，過去看看。」
「我覺得不能是吧，你見他給誰提過東西，還提這麼多。」
「也是……霧草，是他！是他！！我要去合影了。」
有人快步走來，是個精緻的男生，染了一頭艷麗顏色，面部妝容在女孩子中也可以以假亂真。男生臉上微微帶紅，眼神飄忽的看著顧寧焉。
「我可以和你合張影嗎？」
顧寧焉沒有說話，繼續整理剛放在地上的袋子，全拎起來才說。
「不好意思，老闆不允許。」語氣冷淡。
男生依舊不依不饒，手伸到顧寧焉的手邊：「我幫你吧，你要去哪。」
顧寧焉低眸掃了眼，裝作沒看見邁開長腿走開了。
身後腳步聲不依不饒的跟著，直到追上余景和顧寧焉，擋在面前逼停他倆。
余景低頭看著這人，臉上情緒不算好。
顯然，男生看到他十分驚訝。
「你是余景？！」
「怎麼。」余景語氣不善，看對方來的時候氣勢洶洶的，他來了句，「要打架？」
男生困惑的在他們身上指來指去：「你是顧寧焉老闆？」
余景蹙起眉，心道顧寧焉的粉絲也和他本人一樣。……有病吧。
「你你你，你憑什麼讓他給你當傭人！」男生嘟起嘴，語氣加重。
「你有事嗎，實在閒的回去和你小姐妹做指甲去，別在我這發神經！」余景繞開他繼續逛。
男生被余景說的有點委屈。
興許他們剛才對話太激烈，周圍不少人這才看清是余景和顧寧焉，他們眼神中流露出激動，步伐順勢也跟著往他們兩人這邊走。
意識到不少人都在議論他，男生頭低的就差埋進衣服里。而此刻余景和顧寧焉已經走遠，他不服氣的哼了聲對著余景翻個白眼，拿出手機拍下他們兩人的背影，低下頭一頓編輯。
余景注意到密集的腳步聲正向自己走來，心中狂喜，嘴角也跟著不受控的上挑。
他暗爽。聽這腳步聲，顧寧焉不少粉絲在，親眼見到給金主拎包衝擊力一定不小，他倒要看看待會網上要怎麼罵他。
他放慢腳步等了會，剛才的腳步聲越走越遠了。余景扭頭看來看去，像是在找失蹤的東西，並沒有人朝他們走來，倒是商場裡多了不少黑衣保安。
而且……他們的目光好像往一個地方聚集？余景順著他們的眼神轉過頭看了看顧寧焉。
顧寧焉這會還在擺弄滿手的購物袋提繩。有幾根繩打了擰，把他的手指勒得泛白，余景走向他提了幾個。
輕聲說了句：「不扣錢。」
顧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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