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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以前，現在窮的都得靠你資助了，哪還有那麼多要求。」
余景記著在康汀的時候，顧寧焉見著大排檔可不是這種心情。
車駛進另一條路線，車內安靜了下來。
余景覺得旁邊一點動靜都沒有，顧寧焉就像是睡著了，他削微偏過去一點掃了一眼，視線落在了顧寧焉光滑的腿上。
怎麼這麼白這麼幹淨？
「看來昨晚給腿做個保養還是有必要的」顧寧焉的聲音劃破了原本的安靜。
余景立馬收回了正在看顧寧焉腿的眼神。
心裡暗罵了句國罵，顧寧焉這人是不是有病。
他輕咳幾聲，轉了話題。
「那家店還在原來的位置？」
「嗯，沒變過。」
「你經常來？」
「偶爾路過就看了一眼。」
快到學校的時候，余景突然想起來，顧寧焉難道就打算穿這身出去？
車紅燈停下。
「那個……」他抬起手指對著顧寧焉身上上下指了一圈，「就打算這樣去？」
顧寧焉歪一下頭。
「可是我沒別的衣服了，不過謝謝你的關心。」
「誰特麼關心你了！」
剛好變燈，余景踩上油門衝出停止線。
他又說：「你就這麼穿著吧，剛好讓我好好看看你站起來的全身效果。」
顧寧焉不緊不慢的吐出一個「好」。
這個時間點學校還在上課，對面的車位就很寬鬆，店裡也沒人。余景停好車下去，發現顧寧焉還在車裡慢悠悠沒走出來。
他回過頭擰眉看著。
顧寧焉注意到他的視線，指了指腿：「這裙子太短了容易走光。」
說完他放下手，兩手拽緊裙擺，側身探出一條腿，緊跟著又邁出另一條，很快就站直確保沒有露出不該露的。
然後他立馬朝余景走過來，操著一副低啞的嗓音說：「麻煩你等我這麼長時間了。」
余景冷哼一聲沒說話走進店裡。
店已經重新換了裝修，也擴建了，要比高中時候亮堂不少。
他們坐下掃碼點餐後，後廚很快就忙活起來，沒多久從裡邊走出位歲數不小的店員。
一隻手撐在腰後，往收銀桌前的椅子坐下的時候，唉聲嘆氣的搖搖頭。余景抬頭看了一眼，覺得很眼熟，也沒多想，又繼續低頭玩手機。
顧寧焉翹起一條腿坐在他對面，手指時不時卷幾下自己的羊毛小卷。
隨著他的動作，髮絲間的淡香也跟著飄了出來，略過余景的鼻子。
原本在玩單機小遊戲的余景，注意力被這縷香引得分了神。
「你煩不煩啊，顯得就你有頭髮？」余景擰眉說。
這時，他們點的餐也做好了，剛才走出來的店員接過餐送到他們的桌上。
「對女朋友生這麼大氣啊。」店員放下餐盤，「你們的餐好了，慢用哈。」
正要走的時候瞧見了余景，目光突然就停住不動。
「你以前是不是這個學校的？」店員邊說邊指門外的學校。
余景還沒來得及對這店員因為「女朋友」的事發作，就被問的不明所以。
他看著那位店員，手裡的筷子在碗底已經不知道戳了多少下。
「老田？」他試探著問。
「對啊。」老田拍在余景肩膀上，「幾年沒見了，怎麼突然想起來來我這了。」
余景笑了下：「不知道這家店還在這開著唄，不然我早來了。」
老田也不見外，坐在了他們旁邊，指著碗揚揚下巴。
「快嘗嘗是不是以前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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