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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板上，是一個古裝女子，身後有一道圓環，赤足懸浮。
女人的五官一片模糊，只畫了個大概。
而這個女人的背景圖裡，是無數扭曲的人臉。
江晚眉梢一挑，勾唇道：「這是什麼？」
查爾斯沒想到江晚是這個反應，不著痕跡的掩蓋住臉上的尷尬，「我是想要給江小姐看看未來預兆，結果就看到這個畫面了。」
「哦！給我看未來預兆！」江晚不明白國外這個預言師是個什麼修煉途徑。
是意外天賦，還是自己想辦法得到的，江晚不得而知。
只是查爾斯這個做法，跟華國有人拿著你的八字偷偷算命有什麼區別？
「那謝謝你啦！查爾斯先生！」江晚笑意不達眼底。
查爾斯這下連臉上的淡笑都維持不住了。
話都說不出來，尷尬的轉身到自己位置上坐下。
剛坐下就慌張的吐出一口氣，眼神還帶著余驚。
江晚看著查爾斯的方向，眉心微蹙。
「想什麼呢？」莉莉絲這次的位置就在江晚身邊，懷裡抱著一堆她從空姐那裡要來的小麵包，「吃嗎？」
莉莉絲放下小桌板，麵包都能在上面堆成小山。
「沒什麼。」比起節目組的其他人，江晚對莉莉絲的印象也不錯，忍不住問她，「怎麼每次看到你，都比我還能吃？」
江晚能吃，但是吃的種類多。
誰讓她在幽冥界千萬年都吃不到一口熱的。
別人還有香火供奉，她連根蠟燭都沒有。
「我從小就吃不飽，都習慣了。」莉莉絲有些不好意思，左右看看，小聲的說：「我家很窮的。我姥姥是你們華國人，但是她不習慣毛熊國的氣候，就沒有留在我們那裡。我媽媽後來和我爸爸離婚了，也不願意回華國。」
莉莉絲是有四分之一的華國血統，能夠學習在巫術，大概率是因為莉莉絲的外婆在東北是做出馬仙的。
「我姥姥每個月都會給我和媽媽打錢，但是還是無濟於事。」莉莉絲的媽媽生了重病，每個月治療的費用都不低。
她的年紀也不過二十出頭。
女巫在毛熊國並不是什麼光鮮亮麗的職業。
就是她姥姥當出馬仙，也不能藉此斂財。
「我參加節目其實不想贏。」莉莉絲兩口一個小麵包，「我就是想在這個節目出風頭，然後留在華國賺錢。反正我也不行騙，也不做壞事，就是幫人占卜驅邪。在毛熊國是賺不了什麼錢的。」
莉莉絲有些臉紅，「我這樣，你不會覺得我不好吧？」
「不會。」江晚搖頭，「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更何況，你也說了，不做壞事也不行騙，那有什麼問題？但是，你留在華國的那些手續都辦了嗎？」
莉莉絲點頭，「毛熊國和你們華國本來就是接壤的，而且我姥姥又是華國人，我媽媽病重，兩邊都努努力，手續其實還是很順利的。」
莉莉絲只是拿到了華國的「綠卡」，國籍肯定是沒那麼容易加入的。
但能到這個程度，她就已經很高興了。
「好在我媽是華國的國籍。」莉莉絲忍不住感嘆，「我姥姥說了我才知道，我媽媽出生是在華國，結婚過去之後其實也沒有改國籍，只要給我媽媽把這麼多年的社保醫保都補交上，她就可以享受你們華國的醫療福利系統，那可比她在毛熊國的時候好辦多了！」
「你知道華國有面相之說嗎？」江晚接過莉莉絲塞來的一個小麵包，「讓我看看你的面相！」
莉莉絲點頭，眼底還帶著得一點興奮，「我聽姥姥說過，在華國還有什麼麻衣神相！就是看面相手相，還能摸骨頭就知道生平的，真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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