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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顿时安静了，试探性问道：“你不是讨债的？”
肖然笑了笑：“对，而且我就打过两次，一次显示停机。”
“你打过来有什么事么？”那人态度明显好转许多。
“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是不是有个女孩用你的手机给我打了一通电话，你还有这个印象么？”
那人沉思许久，回道：“没有印象了，我手机都欠费很久了，一直放在家里，今天不知哪个混蛋给我充了话费，逃债好好的，连续几十个电话，吵死了。”
“额不好意思，你能再想想么？”肖然表面笑呵呵，内心却抱怨，那么怕别人催债，你还不如直接把手机卡丢了更省事。
那人开始不太耐烦：“你找她什么事啊？”
肖然故作悲伤的语气：“我是她哥哥，最近联系不上她，我担心她可能遇到大麻烦了，我想找到她。”
能借电话的人，肯定不是穷凶极恶之人，利用他的善良，肖然不肯放弃。
那人一听，果然有些心软了，沉默一会儿，回道：“让我想想啊.......”
“想到了！大概在半个月前，确实有个女孩问我借过手机。”那人说，“她当时看起来很可怜，就把手机借给她。”
“你还记得长相么？”
“隐约记得吧.....女孩很清秀，就是有点瘦，走路很不稳，我当时着急赶车，没太注意，等她打完，我就走了。”
“你在哪里见到她的？”
那人想了一下：“在xx街的公交站牌那里。”
“好的，谢谢你啊。”得到有用的信息，肖然有些兴奋挂断电话。
没过多久，手机再次响起，结果是林凯。
“说。”
林凯很激动在电话里喊道：“我打通了，我打通了。”
“什么打通了？”
“就是上次那个停机的电话啊，我给他充了一千多的花费，没想到还真打通了，就是那家伙骂了我就挂了，听起来不是龙小兰啊。”林凯说起这事，似乎很有成就感。
肖然汗颜，原来给躲债的人充话费的混蛋是他啊？
“我聪明吧，我当时怎么没想到充话费这一事呢。”林凯仍旧炫耀自己的智商。
“我已经打过了。”肖然面无波澜回答道。
“你已经打过了？”
“对。”
稍微给他解释原因，林凯傻了。
“靠，合着我是个怨种呗。”
“不全是，起码你没充，我问不到情况。”
本想显摆自己的聪明才智，结果反而被打了一脸。于是，憋屈的他直接挂断电话。
肖然可以想象，此刻林凯脸色难看的要死。
不过他不得不承认，林凯确实干了点实事，起码他这怨种行为，让他问出了有用的线索。
充话费.....
就连他也没想到用这招。
果然，有钱人的脑回路，他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