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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楠只穿了一條黑色內褲,臀部渾圓翹挺,雙腿修長結實。楚沅瞠圓了眼,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她發現,「在大腿上」這個範圍實在太廣了,精確定位應該是——大腿根部。
第24章
關楠先前琢磨著楚沅可能會問他為什麼偏偏指定她來拔蜂針,他預先打好了應對的腹稿。最具有說服力的原因莫過於——「這事兒是你捅出來的,你得收拾完爛攤子再走。」或許她會藉口男女授受不親來推託,但他總不能讓別的男人揩他的油。而關子琪又只是一個剛成年的少女,當著這麼一個少女的面幹這麼猥瑣的事,關楠深覺有煞他作為大哥的臉面。於是用排除法也唯有楚沅能當此大任。
這些都是他趁楚沅拿醋酸的檔兒考慮的,實際上他是用直覺確定好人選,才動用理性思維去尋找理由。
可惜他如此縝密的理由完全沒有用武之地,楚沅已經窘迫得有些木然。她努力摒除聯翩的遐想,把自己定位為醫務人員救死扶傷這類角色。
「還愣著幹嘛。」關楠趴到床上扭頭看她,雙耳也已燒得赤紅。回想起自己也見到過楚沅只穿著小花內褲的光景,他不由心裡舒坦了一些,寬慰自己道:這下扯平了。哦不對,可是他被摸了……他還沒法報仇……頓時,他覺得自己真是虧得心肝滴血。
「噢。」楚沅訥訥地應了一聲,搬了張凳子坐到床邊。
「把蜂針拔掉,再塗點醋酸,懂麼?」關楠不放心地囑咐道,他還真擔心她反倒把蜂針給摁進去了。
「嗯。」她答道。怕他心有不安,她接著把自己的童年糗事抖了出來:「小時候我在草地里踩到過蜂窩……」但是她踩到的那是不成火候的小蜂窩,自然不能與剛才他們遇到的同日而語,她也就略去此處不提。
野蜂的吻痕只有一處,剛好落在褲腳邊緣、大腿根偏內側。位置略為奇葩且尷尬,自己扭斷脖子才看得見。
「野蜂怎麼會蟄到這裡呢?」她忍不住感嘆,按理說這個部位有衣物遮裹著,野蜂應該直接攻擊裸露的部位才是。不過關楠穿了短褲,又是殿後,個別野蜂鑽進去也不是難事。她用指甲順著蜂針的方向一刮,蜂針連著蜂毒都被颳了出來。
「我怎麼知道啊。我還沒來得及問它,它就殉情了。」關楠說著回頭看見楚沅拿著紙杯,纖指沾了醋酸小心翼翼輕塗在傷口之上。被蟄傷之處火辣辣的一片,發麻得他感覺不到她指腹的溫度,只覺她輕輕柔柔地打著圈兒,如微風拂過一般溫和。都說認真專注的人最具吸引力,可他想到楚沅認真研究的對象是他的部位,心裡頓生彆扭不快,賭氣般似的扭頭將下巴墊到交疊的手背上。
楚沅沒有揣摩出他的微妙心理,腦子裡只有一個揮之不去的念頭:這肌膚真有彈性啊……
「好了。」她大功告成地舒了一口氣,將紙杯擱回了桌上。
「嗯。你先出去吧。」關楠依舊在床上一動不動。
楚沅從命,走到門邊的時候又聽見關楠鄭重其事地吩咐:「不許說出去啊,不然——」
「不會不會。」楚沅忙擺著手打斷他,發毒誓般地說:「我嘴巴很嚴實的,瓜哥你放心。」她訕訕地退了出去,這事兒要傳出去了她還不得連坐啊,她可沒那麼蠢。
接下來兩天多的時間,關楠能蹲著就不坐著。吃飯以最快的速度解決起身離席,睡覺基本用趴。先前打牌輸了都是往臉上貼便條紙,關楠倡議改用罰蹲的遊戲規則,沒贏回來之前都不許坐。關楠故意輸牌,楚沅本來牌就打得爛,基本是陪著他蹲了全局。
關楠沖了涼又自己上了藥,便拿著手機到楚沅房間找風筒,死馬當活馬醫,抱著最後的希望看看手機吹乾後能不能起死回生。
「你的手機也壞了啊?」她瞅了一眼關楠的黑色i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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