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損傷，很可能會造成失憶、精神分裂等嚴重後果。
他的態度，突然間變得十分溫和：
&ldo;你說的是人魚麼?雖然很多傳說當中常有人魚的出現，可目前並沒有有力的證據證明這一物種的存在。&rdo;
舒棠聽見了人魚兩個字，陷入了沉思。
可惜她只記得那漂亮的長髮，其他的什麼都沒有看見。
舒棠若有所思，&ldo;也可能不是人魚。&rdo;
沒聽說人魚能隱身呀。
&ldo;有沒有一種可能，世界上其實是有鬼的呢?好像有書上說，鬼和磁場的出現有關係……&rdo;
符生玉認真傾聽，內心：你這種症狀持續多久了?
符生玉給了她幾個小建議，舒棠正聽得認真，但是外面大雨下得有點大，她有點聽不清他的聲音了，就微微身體前傾了一點。
突然間，一陣大風颳來，就把他們中間的那扇窗戶給猛地刮開了。
舒棠一愣，還以為是巧合。
符生玉欲言又止：&ldo;你這種情況呢，我的建議是早發現早治療……&rdo;
話音落下，他的凳子，咔嚓一聲，斷了。
舒棠：……
她第一次這麼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的精神沒有問題，有問題的，好像是這個世界。
比方說舒棠發現‐‐
只要自己離符生玉兩米遠，符生玉就不再變得不幸。
而只要舒棠試著往前湊一點點‐‐
正在符生玉正在企圖說服她：&ldo;幻覺是一種典型的……&rdo;
他下意識拿杯子喝水‐‐
玻璃，裂開了。
舒棠：……
好了，舒棠確信不是幻覺了。
她要素察覺，立馬借著墨鏡的遮擋開始左顧右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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