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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怜栀双拳紧握，两眼通红，绝望的气息在心中滴血，大声质问:“妈！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很可笑，她的亲生母亲。
要把她送给一个老男人。
她想起婚礼前的那条短信，瞬间明白了什么。
冷笑:“酒里，下了药对不对？”
慕母眼神一慌，不知所措，干脆挺直腰板，下意识地甩一巴掌过去。
慕母声音放高，指着她的鼻子骂:“小蹄子！你胡说什么呢！”
慕楠蓉也是在掩盖，一副好姐姐的模样，伸手安慰着她，“妹妹你误会了，我和妈妈只是说些私房话，没有要害你。”
慕怜栀不是傻子，事到如今她不会相信这些说辞。
慕母看着小妮子愤恨的眼神，一时之间也无可辩驳，干脆捅破中间那层纸。
“你知道也好，主动去816找李总，彩礼钱我们已经收了。”
她说的，理所应当。
仿佛慕怜栀就该嫁给秃顶老男人，就该被人糟蹋。
慕怜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脸色苍白得看起来没有一丝血色，“妈！你真的要这样卖自己的女儿吗？”
慕母冷眼睨着她，没有一点心虚，反而理直气壮，“卖？我养你这么多年，让你嫁给人怎么了？李总不就是老了点，胖了点，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慕怜栀心如死灰，无言再辩。
“我是不会去的！”她豆大的泪珠从眼中滑落，倔强，宁死不屈。
话落，慕怜栀转身就走，犹如一个千疮百孔的尸体，没有半点生气。
“不去也得去！我告诉你！今天你还非得给我去伺候李总！”
慕母和慕楠蓉左右各一边，架着慕怜栀，想把她拖走。
“放开！我不去！我死也不去！”慕怜栀拼命挣扎。
三人在楼梯间你推我拉，突然，慕怜栀脚下一空。
摔了下去。
“啊——”
慕怜栀滚落下来，刚好，角落里有颗钉子。
碰——慕怜栀瞳孔放大，感受到像针一般尖锐的硬物插入后颈。
下一秒，鲜红的血液流出。
“栀栀！”
混乱间，慕怜栀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顾彼易……
“栀栀，别怕！我 我带你去医院……”
慕怜栀大脑被疼痛占据，意识迟钝，但即使这样，她也能听出他的声音颤抖，害怕。
她说不出来话，只能努力睁着眼睛看着他。
帅气逼人的面容此时慌乱，害怕得像个无措的孩子。
她要死了，她的父母，姐姐都只会拍手叫好。
而顾彼易，竟然会这么担心她。
慕怜栀眼睛迷离，气息微弱，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
“栀栀，慕怜栀！你不许死！你还没嫁给我呢！你怎么能死！”
原来，在经历了满是虚伪的家庭，这世上，还有人喜欢她……
视线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在消散。
慕怜栀再次睁眼。
她又做梦了？
她被自己的母亲和姐姐，推下了楼梯，撞到了一根钉子而亡！
所以，她又梦见自己死了？
不，这次她觉得不是梦！
准确来说，她重生了！
还重生了好几次！
她记起来了！她记起梦里的许多细节，包括之前的那几次！
记忆片段零零碎碎，虽然还是有很多片段无法衔接，但是她能猜到大概。
叮——
电梯的响声让她从思绪中走出，这次，重生的时间，地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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