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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吃早饭没有？”
“婶，我已经吃过了。”
……
住大杂院就是这点不好，进进出出的都有人盯着，虽然不一定有什么恶意，但想干点什么事，带点什么东西还真是不方便。
张大海在四合院门口的大槐树下做了做运动，不然干站着寒风吹来还真有些冷。
就在他等的都没有耐心的时候，娄晓娥终于提着一个大包出来了。
“姐，就是去检查下身体，很快就回来了，你带这么多东西干啥？”
“去完医院后，我顺便回一趟娘家。我都好久没有回去过了。”
看娄晓娥提着这个大包有点吃力，张大海只得自己接了过来。
哟，包还有点死沉死沉的，也不知道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公交车迟迟不来，两人在路口还是叫了个人力三轮车，娄晓娥自己付的钱。
半个多小时后。
京城第一人民医院。
张大海提着包带着娄晓娥进了医院。
因为娄晓娥到了医院门口又打了退堂鼓，迟迟不敢进去，还是张大海鼓励了好几次，又承诺在前面带路，最重要的是张大海一只手提包，另一只手拉着她的手，直接给她拉进了医院。
这女人也太磨叽了。
找到挂号台。
张大海示意娄晓娥可以说了。
“医生，我……我想看病。”
“我当然知道你是想看病，来医院不看病看啥，你说说你是要看哪方面的病？”
“就是那方面，生孩子的问题。”
张大海看娄晓娥说话支支吾吾的，就这么两句话都说不明白，脸还胀得通红，连忙把她拉到一边，决定自己亲自上阵。
“医生同志，她是要检查生育方面的问题，是不是应该挂妇科？”
“没错，检查女性生育问题确实要挂妇科，看来同志还是懂一些的。”
“户口本拿来我登记一下。”
“医生同志，麻烦你等一下哈！”
张大海转身向娄晓娥要户口本。
“户口本在包里。”
“你来找，快点，医生等着呢？”
张大海不好翻女人家的包，只好把包又递回给了娄晓娥。
“给你！”
张大海接过了户口本，又递给了医生。
“你们是要挂专家号还是普通号？普通号一毛，专家号三毛。”
“你要挂哪个号？”
张大海又转头问起娄晓娥。
“专家号吧！”
“医生，挂专家号。”
张大海接过娄晓娥递过来的钱，过了一遍手又递给了医生。
医生点了点头，收了钱又接着低头写写画画起来。
“唰”的一声，医生撕过一张单子递给了张大海，还顺便问了一句:
“你要不要也检查检查？”
“医生，我就不用了，我身体好着呢！”
“我觉得还是检查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