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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很要好，经常来往。
可这么多年过去，早就不沾边了。
霍肆的眼神从他们身上来回转悠，也看到慕南舟逐渐变冷的脸色，他眉眼一挑，调侃道：“连沈少爷都来了，看来你们之间发生了不少故事。”
慕南舟目光阴沉，突然觉得过于碍眼，有了想抽烟的冲动。
他对霍肆道：“你话太多了。”
霍肆又无奈的耸耸肩，专注于手头的工作。
沈林成也管不了他们之间的恩怨，担忧姜惜之的病。
“惜之，怎么样了？”
“皮外伤，能治好，别担心。”
霍肆检查她的身体，眉头却一点点紧皱，他以为这些伤都是慕南舟弄的。
没想到是她自己弄的。
看着她咬得极其深的牙印，这已经是心理上的问题。
她身上还有不少伤口，有被欺负过的痕迹，而更多的是她心理上的折磨。
究竟是怎样的打击，让她的人生如此灰暗。
连活着都这么痛苦。
他看向他们两个，沈林成的眼神骗不了人，对姜惜之有着浓厚的关心。
那慕南舟呢？
其实，他有点看不懂他了。
这么多年没提过姜惜之这个人，他明白，他从心底厌恶她。
五年前，他脱离束缚的开始。
他应该不想被纠缠才对。
可这次，他主动把姜惜之带过来。
慕南舟的神情很冷淡，看起来对什么都漠不关心。
可谁晓得他心底的想法。
“我先给她包扎伤口吧，等她醒来，我再和你们说。”
霍肆没有明确说明。
他还想进一步确认。
“嗯。”慕南舟十分冷淡。
沈林成说：“麻烦你了，霍医生。”
慕南舟没有离开医院，他走到吸烟区，高大的身影站在窗前，抽出一支烟点燃，放在嘴里轻轻的吸了两口。
很久没吸过烟了。
莫名的烦躁。
微风从窗户口吹进来，能让他冷静一下。
他目光深邃，看着外头的风景。
天还是一样的天，泛着白昼全新的一天，只是人变了。
他脑子里不断出现，姜惜之活泼开朗，又骄傲任性的样子。
她兴高采烈来到他家，喊着“南舟哥哥，我来找你了。”
她和爷爷感情很好，每次会逗得爷爷开心。
爷爷喜欢她，他那养得金贵的胡子，谁都不能碰。
可姜惜之可以。
姜惜之趴在爷爷头上，拔掉他的白胡子：“爷爷，白胡子拔掉，你就可以长命百岁，我说的！”
爷爷笑得很慈祥，摸着姜惜之的头：“爷爷活那么长做什么，只要你和南舟修成正果，我就放心了。”
爱笑，爱闹，又傲慢的姜惜之。
慕南舟心思沉重，不知道想那么多做什么。
爷爷说，姜惜之很爱他。
可她爱他，怎么会怀上别人的野种！
他们不知道姜惜之的真面目，才认为她天真浪漫。
他不该为她想太多。
一支烟抽完，慕南舟才回去。
霍肆从病房走出来，他看着慕南舟，十分不解的问：“南舟，你知道我在姜惜之身上发现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