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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他一句一句將那些隱秘的心思說出來，她有種被扒-光的恥辱感。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的話為什麼非要說的那麼明白?
給彼此留點餘地不好嗎?
像以前一樣不好嗎?
顧清潼不想談了，她想要從他身上下來，剛準備起身，就被沈茂握住腰。
他輕輕用力，她便重新跌坐回他懷裡。
&ldo;你憑什麼呢?&rdo;沈茂問她。
&ldo;我相信，能為你做到這種程度的男人很多，但其中並不包括我。&rdo;
&ldo;顧清潼，我不是你的狗。&rdo;
不知道是不是方才一場親密的錯覺，他的話雖然不算好聽，但卻不似之前江邊那樣咄咄逼人、鋒芒畢露。
他像是真的在和她閒聊一般，神色平靜，態度也溫和。
但依然有不動聲色的強勢在裡面。
顧清潼感覺有些喘不上氣，掙扎著推他：&ldo;你就當我發神經好了。說完了嗎?說完就放開……&rdo;
&ldo;別動。&rdo;
沈茂沉聲道。
顧清潼一臉抗拒的皺著眉，眼尾還帶著情-事過後的一抹紅。
配上她那副死不悔改的倔強表情。
莫名顯出幾分委屈來。
沈茂忽然笑了，修長手指輕觸著她的眼尾：&ldo;讓你道個歉就委屈成這樣?&rdo;
顧清潼轉頭避開他的手，抿著唇不吭聲。
&ldo;不道歉也行。&rdo;沈茂忽然變得很好說話，&ldo;那我們接著談下一個話題。&rdo;
&ldo;鑑於我們現在的、以及未來的‐‐&rdo;
他頓了頓，斟酌著用詞：&ldo;長期友好合作關係，我覺得有必要約法三章。&rdo;
&ldo;你認為呢?&rdo;沈茂輕輕掐了掐她的臉，讓她轉回來。
顧清潼看著他。
在這一刻忽然發現，他真的和初高中、或者說以前的任何時候，都完全不一樣了。
這就是少年和男人之間的差別嗎?
亦或者，是在殘酷的集團鬥爭中脫胎換骨了?
見她一直不說話，沈茂很有耐心的又問了一遍。
顧清潼回神。
勉為其難的嗯了聲：&ldo;你先說說看。&rdo;
&ldo;第一，既然是合作，在外就要保持基本的體面。&rdo;
&ldo;包括但不限於‐‐&rdo;
&ldo;陪對方出席必要場合，應對雙方家庭長輩，在對方有需要的時候幫忙配合……&rdo;
&ldo;哪方面的需要?&rdo;顧清潼打斷。
&ldo;……&rdo;
沈茂看著她那一臉警惕的樣，輕眯了下眼，笑了。
他放鬆的往後靠了靠，好整以暇的問：&ldo;你覺得是哪方面?&rdo;
&ldo;……我哪知道你說的是哪方面。&rdo;顧清潼小聲嗶嗶。
&ldo;比如‐‐&rdo;
沈茂停了停，見她似乎有些緊張的看過來，才緩緩開口：&ldo;今天酒吧里那樣。&rdo;
&ldo;……&rdo;
&ldo;哦。&rdo;
顧清潼默默翻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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