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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問。&rdo;景燃點頭。
燕歲：&ldo;你是單身嗎?&rdo;
景燃：&ldo;是。&rdo;
燕歲：&ldo;你發誓?&rdo;
顯然，燕歲在這方面需要萬分篤定，並且他明白其產生的後果和影響。
景燃也是愣了一下，&ldo;你通過玄學求證嗎?我可以給你翻我手機啊，要嗎。&rdo;
&ldo;……也不必，我就是想確定一下，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你有老婆孩子，我會覺得有點尷尬。&rdo;燕歲越說聲音越小。
大約是自己也覺得這話說得有些詭異，所以事實上景燃從&ldo;如果你有&rdo;之後就幾乎聽不見他在說什麼。
所以景燃只能湊得近些，&ldo;我有什麼?&rdo;
&ldo;……有，有，有更好、親密的朋友的話。&rdo;燕歲緊急補救，&ldo;因為!阿笙說過，這輩子她無論有多少男朋友女朋友，我都會是她唯一最好的朋友!&rdo;
景燃聽得雲裡霧裡，&ldo;我沒有你這樣的朋友。&rdo;
&ldo;啊不!我是說!&rdo;景燃說出來後覺得這句話不太對勁，&ldo;我的意思是!你這樣性質、職業、對我而言的意義，的朋友。&rdo;
燕歲趕在自己小臉通紅之前火速踩剎掛擋起步往路上開。
景燃也不知道為什麼，車裡的氣氛有些許微妙，只能打開燕歲拎回來的袋子，在裡面隨便翻翻。
都是些零食，巧克力，小蛋糕之類，景燃還看見了草莓味的水果糖。
&ldo;給你撕個糖?&rdo;景燃問。
他們還沒吃晚飯，一來趕時間，二來吃太飽開車容易犯困。
燕歲嗯了聲，剛準備騰出扶著換擋器的手去接糖，下一刻景燃已經捏著糖果舉到了他嘴邊。
張嘴嗎，張吧，開著車呢，搞不好一起死了。
燕歲張開嘴，景燃指尖碰到他嘴唇，把糖果送進去。
兩個人各懷鬼胎，燕歲覺得自己是比較主動的一方，因為方向盤在自己手裡，進展稍有不對勁他就可以殺人滅口同歸於盡。
而景燃，&ldo;你嘴巴哆嗦什麼?&rdo;
燕歲把糖果咬裂：我殺了你……
&ldo;我沒哆嗦。&rdo;燕歲嘴硬，&ldo;我只是被你指甲戳到了。&rdo;
&ldo;嗯?&rdo;景燃低頭，&ldo;是有點長，不好意思啊，我回頭剪一下。&rdo;
車子開過收費站後，燕歲莫名的，有一種沉在水裡太久，忽然浮出了水面的舒暢感覺。
空氣進入肺葉，血液重新循環。
這種感覺可能叫……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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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羅倫斯四面環山，這座城市是歐洲文藝復興的靈魂。
這裡距離濱海波利尼亞諾，那個舉辦懸崖跳水比賽的地方，還有六百多公里。
&ldo;那個是老橋。&rdo;燕歲開著車，說，&ldo;下面的是阿爾諾河，以前政府允許大家往河裡倒垃圾。&rdo;
景燃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最後卻只看著主駕駛車窗上，映著燕歲的倒影。
今天城市的夜晚很安靜，周日，本來歐洲人就休假，幾乎一半的個體商戶也不會在周末營業。好在餐廳還有不少，在酒店落腳後，在街邊一家不需要排隊的小餐館裡吃了點東西。
燕歲看出他胃口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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