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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他用自己身上更勁爆的新聞跟報社那邊作了置換，以免更大範圍的消息覆蓋。
這件事的代價是，幾天後的晚餐當天，他提前被叫到了執政官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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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不見，赫爾曼看著蒼老了不少。
湛崢敲門進辦公室的時候，赫爾曼正一邊咳嗽一邊喝水。
湛崢瞥了一眼玻璃杯，就看到了裡面的枸杞。
他頓了頓：&ldo;老師身體還是不舒服麼?&rdo;
&ldo;咳咳……是啊。&rdo;赫爾曼放下了杯子，嘆了口氣，&ldo;最近越來越感覺力不從心了。&rdo;
他頓了頓，&ldo;昨天你母親特意來看過我，給我送了些桃夭那邊的保健品和藥材，不過我不在。回去之後，記得替我向湛夫人問好，就說我很喜歡她送的禮物。&rdo;
湛崢眉心一跳。
他沒想到，秦佩宜又回了首都星。
她前端時間閒著，為了找靈感，跑到了不遠處大戰沒有小戰不斷的邊境他萊星，慌得那邊的守軍立刻就跟他聯繫了，湛崢只好問候了幾句。
被他親媽以一句&ldo;休你的假&rdo;給堵了回去。
既然回來了，那麼，她想必也看到了最近的新聞。
憋著不聯繫他，怕不是猜到了他放出這些似真似假的消息的真實目的。
他思忖了幾下，將這件事放在了心上，面上卻沒什麼變化：&ldo;好的。&rdo;
&ldo;倒是做學生的疏忽。&rdo;他笑道。
赫爾曼哼了一聲。
&ldo;你確實疏忽。&rdo;他抬起頭，看著湛崢，&ldo;我問你，我讓你辦事，你最近幹什麼去了?&rdo;
作為聯盟執政官，他自然有自己的親信。
湛崢這幾天在做什麼他一清二楚，這幾句，無非就是等他的解釋罷了。
湛崢挑了挑眉。
&ldo;您不是收到嚴沛的報告了麼。&rdo;他漫不經心地道，&ldo;在查案呢。&rdo;
&ldo;查案查到學校里。&rdo;赫爾曼道，&ldo;查到人家的課堂上，查到人家oga身上?&rdo;
湛崢面不改色。
&ldo;不是人家的。&rdo;他道，&ldo;是我家的。&rdo;
赫爾曼怔住了。
片刻後，他道：&ldo;還是那個?&rdo;
到底不是真的想監視湛崢，派出的人匯報也很粗糙。
就說湛上將去了趟學校，還跟裡面一個長得頂好看頂乖的oga在學校里調情。
一把年紀聽到這些的赫爾曼：&ldo;……&rdo;
他咳嗽都比往常劇烈了些。
卻沒想到。
那個oga會是當初爬湛崢床的那一個。
湛崢&ldo;嗯&rdo;了一聲。
赫爾曼沉默了一瞬：&ldo;難怪你當初沒有直接把人處理掉。&rdo;
湛崢失笑：&ldo;老師，您這話說的。&rdo;
&ldo;好歹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rdo;他道，&ldo;處理掉?怎麼處理。&rdo;
他頓了頓，&ldo;動私刑可不太符合聯盟光明磊落的行事風格。&rdo;
&ldo;……那也可以私了。&rdo;赫爾曼瞪了他一眼。
不過，他揮了揮手。
&ldo;算了。&rdo;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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