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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rdo;
你啊你的。
不像學生對老師講話，他們也不是師生。
&ldo;沒有。&rdo;湛崢思索了一下，&ldo;畢竟一般來說，講完我就走了。&rdo;
這話小小地講究了一下語言藝術。
薔薇的校長今晚還請了他吃飯，不出意外的話，他來薔薇，只要想，不會缺飯吃。
他也不是真的缺飯吃。
好吧。
現在是。
兩人面前擺著熱騰騰的飯菜，霍樂寧面前的是滷肉飯，湛崢面前的是一碗排骨麵。
吃完飯，湛崢順理成章地讓霍樂寧帶他逛校園。
&ldo;為什麼來薔薇呢?&rdo;霍樂寧問。
他們散步的節奏讓他很喜歡。
慢慢的。
時間也被拉長。
湛崢想了想：&ldo;有兩個答案。&rdo;
他問霍樂寧：&ldo;想聽於公，還是於私?&rdo;
霍樂寧的心跳又快了起來。
&ldo;第一個。&rdo;他道。
回答得很快。
湛崢笑了笑：&ldo;因為戰爭結束了，但這個世界不會永遠和平。&rdo;
霍樂寧不自覺地停住了腳步。
&ldo;其實聯盟里一些人，他們的部分想法是對的。&rdo;湛崢的語氣很平靜，&ldo;聯盟這麼多年，大小的戰役都是我在打，光輝者只聽我的。如果有朝一日，我叛變，那麼這對聯盟來說，是致命的打擊。&rdo;
&ldo;你不會。&rdo;霍樂寧忍不住說。
湛崢眸光微動。
片刻後他笑道：&ldo;好吧。我知道我不會，你知道我不會。但是不了解我的人，他們不會這麼覺得。哪怕是老師……&rdo;
他頓了頓，&ldo;有的時候，因為肩上的責任，他也不能交付我全盤的信任。&rdo;
他沒有問霍樂寧懂不懂，就像是篤定他會明白，而霍樂寧也確實明白。
&ldo;更何況。&rdo;湛崢道，&ldo;我會老，也會死。&rdo;
所以，聯盟不能永遠依靠他。
這句話出口，霍樂寧的臉色微變。
他動了動唇：&ldo;……你瞎說什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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