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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樂寧怔了一下，然後他道：&ldo;不好意思啊師兄，晚上要去我表哥家吃飯，講好了的。&rdo;
&ldo;啊，哦好。&rdo;青年道，&ldo;沒事，那你去。&rdo;
他的臉頰慢慢浮現出一層薄紅。
霍樂寧突然想起了某一次。
那還是在寒冷的冬天，一個陌生的青年撞到了他，然後說要請他喝杯熱咖啡，他跟對方說，他不喜歡喝咖啡。
那個時候，他還不知道什麼是拒絕的暗示。
也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喜歡和愛。
他笑了笑：&ldo;師兄，如果一直失眠的話，還是少喝點咖啡。&rdo;
青年有失眠的毛病，常常跟他抱怨。
青一句&ldo;那明天呢&rdo;就硬生生地噎在了喉嚨口。
他還要再說什麼，卻突然發現面前的oga眼睛突然亮了起來。
他怔了怔，回過頭，發現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ldo;……湛上將?&rdo;他喃喃地道。
下一秒，身前的oga說了一句&ldo;師兄拜拜&rdo;，然後，就飛快地跑向了湛崢所在的方向。
夕陽的背影下，alpha揉了揉oga的頭髮，兩人說了些什麼，然後，剛剛還客氣禮貌的oga臉就紅了。
像是重新變成了一個不知所措的小朋友。
青年愣在了原地，良久，手忙腳亂地打開了瀏覽器。
看到熟悉的名字的剎那，他懊惱而用力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
霍樂寧上了車。
&ldo;今天有約嗎?&rdo;
湛崢看了一眼身後，狀似無意地開了口。
霍樂寧怔了怔，趕緊搖頭：&ldo;沒有。&rdo;
他下意識地撒了謊。
湛崢笑了笑：&ldo;有約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啊。&rdo;
他吩咐機器人發動車子，很平靜地道，&ldo;快十九了，不算早戀了。&rdo;
霍樂寧無意識地攥緊了自己的衣服。
&ldo;你十九的時候，也早……也談戀愛嗎?&rdo;他問。
追湛崢的人應該不少。
湛崢愣了愣。
隨即他慢慢地道：&ldo;我啊……&rdo;
他忍不住笑，剛剛的那點若有似無的低氣壓也消散殆盡，&ldo;我……&rdo;
霍樂寧緊張地豎起了耳朵。
&ldo;沒有。&rdo;湛崢道。
&ldo;在邊境呢。&rdo;他道，&ldo;那個時候，忙都忙不過來，沒工夫談戀愛。&rdo;
霍樂寧鬆了口氣。
不過很快，他又想，那是不是有時間，就要談了。
他憂心忡忡，過了一會兒，他又覺得自己想得有點多。
等他下定決心，想跟湛崢換一個話題，對方卻在他之前開了口：&ldo;寧寧，跟你說個事。&rdo;
霍樂寧心弦一緊。
他要說什麼事，他……他真的談戀愛了嗎?
&ldo;你那是什麼表情。&rdo;湛崢沉默了一瞬。
然後他頓了頓，&ldo;接下來兩天，我有點事，可能會不在首都星。&rdo;
霍樂寧的心落回了原地，又重新提了起來。
&ldo;……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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