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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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來不及取屋內兵刃,卻也在寒光近若咫尺的一剎那,江惡劍翻身躍起,袖袍被猛灌的勁力撐起,與洶湧掌風獵獵作響地橫劈過鐵柵,整個鐵籠瞬時旋起飛沙雪霧,將已搗入籠內的半截劍刃緊咬,使之頃刻便身不由己。

對方儼然沒能想到籠內手無寸鐵的人反應竟如此迅猛,一招未能制敵,反隨著江惡劍又一腳自半空毫不留情的踏下,錚然脆響過後,長劍毫無懸念地脫了手。

倒也並不屑於去奪腳邊長劍,江惡劍垂眼看到半尺寬袖如湖光盈盈,鑲邊金線繞出流雲飛紋,心下瞭然,來人必是擎山弟子——是司韶令的同門。

卻也並未有絲毫遲疑,他一手扯住試圖召回兵刃的瘦長腕子,隔著鐵柵驀然使力,少年無法抑制的哀呼尖銳顫抖,而他像嗅到血腥味的瘋狗,嘴角咧起,再一發力,便要徹底撕去他整個臂膀。

他縱無心活著,但世間唯獨司韶令有資格殺他,其餘人誰敢前來招惹,必然死路一條。

尤其,算眼前這小子倒霉,恰趕在此時。

滿耳皆是神志逐漸崩塌的碎響,熟悉的潮熱如熔岩滾燙地滲透四肢百骸,江惡劍翻絞對方的力道又陡然泛狠,雙目已是血絲瀰漫。

他發情了。

凡是服用洗骨丹所化的地坤,情期便是如此詭譎無常,不久前司韶令為他清理傷口時,看到他腰後最重的那一處,正是三日前他為抵禦情汛所致,這不過短暫的幾日,又捲土重來。

而他顯然習以為常,這五年的痛不欲生,早讓他學會在最脆弱之時,也最兇狠。

所以慘叫幾欲穿裂枯枝所覆冰雪,若非是江惡劍頸後倏忽侵入的冷冽幽香,像深夜綿延雪地里無聲落下的紅梅,在他烈火焚燒的體內蔓延鋪開,令他霎時浸身香海,亭亭瓊枝,清絕沁骨,生出從未感受過的安寧,他眼下已將手中少年骨頭折斷。

只是難捱慾火轉瞬熄滅,還未明白過來為何會有此情形,耳內又傳來聲聲聒噪的嘶喊。

「司韶令!你——你——你竟然同這殺了我爹的瘋狗——臨時結契!」

江惡劍尋回飄忽的意識,一睜眼便看到那有幸撿回一條性命的清瘦少年此刻癱倒在地,還未分化,模樣倒挺標緻,一邊痛苦掙扎一邊雙目圓瞪他身後。

他也才驚覺,是司韶令剛咬了他頸後信引,將其滿身紅梅信香注入他的體內,才使得他此次發情很快便冷靜下來。

顧不上回味對方殘留的氣息,江惡劍難免也一陣詫異,司韶令為何會與他臨時結契?只為了止住他的發情?

而一對上江惡劍的視線,那少意識般往後蹭去,嘴唇不住發抖,想來方才險些喪命的恐懼太過深刻,生怕一不小心再落入江惡劍手裡。

他便又沖江惡劍身後大喊:「司韶令!你為什麼不殺了他?我爹當年疼你比我還甚,你怎麼對得起他!你——唔!」

那少年還欲喋喋質問,卻見司韶令根本無心搭理他,只挾著江惡劍忽然向前,拎住江惡劍的衣領往他面前一推。

江惡劍呲牙咧嘴的兇惡模樣差點貼上他的臉,嚇得少年猛地往後躲閃,後腦勺「咚」地就撞上身後老樹粗糙厚實的樹幹,把自己給撞暈了。

「……」

江惡劍隱約覺得這一招哪裡有些奇怪,還未開口,又被司韶令立刻提進了屋內。

一頭扎在才離開沒多久的床榻,江惡劍估摸著,那少年的爹大抵便是擎山七英之一,不知從哪裡得到的消息,知曉他在此地,便不知天高地厚地連夜尋仇來了。

自然不會關心他暈倒在外頭會否凍出什麼好歹,江惡劍心情怪異地摸了把仍帶著齒痕的頸後,終也愈發想不通,回頭問道:「你方才為什麼要與我臨時……」

誰知話沒說完,同樣才穿上沒一會兒功夫的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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