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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賀藍問道。
「他求我複合我不答應，他又看出我喜歡上了沈皙，所以把一切都算沈皙頭上。」
「等等。」封錦打斷：「我先問問，你那小竹馬後來怎麼樣了。」
付念青皺眉：「他頂多算跟我一起長大，談何竹馬？後來家族讓我搞破產了，人……搬走了還是死了？不知道。」
付念青語氣冷漠，像是在議論路邊的螞蟻，他沒辦法原諒，因為沈皙差點兒沒熬過來，哪怕被綠，被當傻逼一樣戲耍，被迫摧毀對感情的信任時，付念青都沒這麼恨過。
沈皙睡了半個月才醒來，睜眼就看到跟野人似的付念青。
「不出國了？」沈皙問。
付念青淚如雨下，「不走了，我哪兒都不去。」
想到這裡，付念青捂住眼睛，哭腔隱隱，「當時醫生說，如果沒有我的信息素，沈皙可能就離開了，那時候我跟他有過臨時標記，我竟然會放棄我的oga，差一點點我就上飛機了。」
封錦冷笑：「後怕吧？後怕就對了，最好記一輩子。」
賀藍說：「你兒子可別遺傳你，那麼對待包子，江攬能給他連夜做成細胞標本。」
付念青繃不住了，眼睛紅彤彤的，眼淚止都止不住。
「你這個哭法，跟岑極挺像啊。」江攬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神色不善地扯了扯領帶。
賀藍不動聲色收好手機。
封錦猛地起身：「我公司還有事。」
「坐那兒。」江攬冷笑：「拿出背後罵我狗東西的氣魄來。」
眾人：「……」
付念青已經喝高了，加上懺悔buff加持，喝酒跟喝湯一樣，就是岑極跟封錦有些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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