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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租間好點的房子。」
算是謝禮。
梁溪愣了一下後，笑了，「不用不用，我生活雖然拮据，但好在房東太太一直都幫扶我，房租還偷偷給我打了五折，所以我暫時不想換地方住，這些你也收回去吧。」
房東一把年紀了守著這棟小破樓，因為年邁無力經常收不上房租，好在有梁溪震懾那些無賴租客來幫她收租，老太太一直都對她很感激且照顧。
阮艾面色淡然地收回了晶核，「那再見。」
梁溪朝她擺手，「再見。」
居民樓下，宋揚懶洋洋地倚靠在一輛汽車的車門上，當他看到抱著盆栽的阮艾像個移動的粽子一樣跟在霍言臻身後的時候，莫名有點想笑。
霍言臻的大衣披在她身上不倫不類的，看起來又大又臃腫，再加上她懷裡盆栽的果實和枝葉隨著她的步伐而一晃一晃的，和她一樣的憨態可掬。
宋揚指著她懷中的盆栽笑了，「你這是什麼東西，長得醜死了還這麼寶貝地拿著？」
變異盆栽的枝葉詭異地一僵。
阮艾涼涼地看了他一眼，抱緊懷中的盆栽坐進了車裡。
一路上，變異盆栽都陷入了自我懷疑的陰鬱中。
阮艾瞥了一眼駕駛座上的宋揚，冷冷道：「你才丑呢。」
宋揚一愣。
霍言臻在一旁，「你這幾年確實長得潦草了不少。」
宋揚：……
你倆合起伙來欺負我？
車輛開到霍言臻家門口，兩人拿著行李下車之後，宋揚卻沒有急著走，而是湊到後視鏡前仔細地端詳起自己的臉。
「明明就很帥啊……」
追她的小姑娘能排隊從北城一路南下到太平洋沿岸呢，那倆人什麼眼光？
霍言臻帶著阮艾進家門的時候，霍正嵩正在客廳空地上放著音樂做老年養生操。
老頭看到他沒什麼反應，可當阮艾抱著盆栽從他身後走出來的時候，正在做肩背舒展運動的霍正嵩忽然一僵。
阮艾朝他眨了眨眼。
霍言臻尷尬地咳了一聲，「爺爺，給你介紹一下，她叫阮艾，是……是我和沈黎川的朋友，因為沒找到合適的新住處所以暫時來咱們家睡一晚。」
霍正嵩面色僵硬一瞬後，將展開的手臂緩緩收回。
「既然是言臻的朋友，那…那坐。」
霍言臻搖頭，「不坐了，她現在有點發燒，我先帶她進客房裡躺下。」
「啊…那行，快休息吧。」
等兩人的身影消失在二樓走廊的拐角後，霍正嵩臉色沉沉地坐在沙發上沉吟道：「這臭小子……」
他抬手猛地一拍大腿。
「真是太有出息了！」
竟然能拐來這麼年輕漂亮完美的孫媳婦來，真是太令人驕傲了！下次他見到實驗室里剛抱上孫子的韓教授時，終於能抬得起頭了！
二樓的客房裡，霍言臻先給阮艾倒了一杯熱水，然後問她：「想吃什麼嗎？我給你做。」
阮艾，「都行。」
霍言臻想了想，「生病得吃點清淡的，我給你煮燕麥粥吧，等你病好
了再做你從前最喜歡的小酥肉。」
阮艾點頭。
霍言臻下樓的時候恰好陳夏過來了，「老大，城南那邊……首領讓咱們撤人，想換顧千亦過去處理。」
霍言臻眸色一寒，「顧長衍這老奸巨猾，剛開始的時候以為是爛攤子才甩給我，現在看我從裡面得了幾分薄利就想換他兒子上去，哪有這麼好的事？」
陳夏道：「那咱們怎麼辦，就這麼讓給他們？」
「這麼大塊蛋糕丟過去顧千亦不一定吃得下，這事先不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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