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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大衛比出1個手指頭。
這次換秦嚴搖頭，他語氣不容拒絕，「我要在一周後看到結果，四十萬。」
大衛擰眉，見他面無表情，沒有再談的餘地，咬牙答應，「沒問題。」
雙方重新談成合作。
回去路上，魯迪邊開車邊不服氣：「嚴，你為什麼要給他四十萬？他已經找到是英國人的貨，下一步只要買通員工，拿到當初的客戶名單就完了。」
秦嚴坐在后座看著手裡的剎車片，「我只要結果，不在乎錢。」
他早已做好大衛查不到的準備，但沒想到居然查到了，既然查到了，那他就不能再等。
兩年，他等得太久了。
回到酒店，秦嚴去了拳台，魯迪作陪。
秦嚴渾身充滿戾氣，殺氣騰騰，一拳一拳將對方往死里打，進攻速度快准狠，魯迪有種錯覺，仿佛他是秦嚴的敵人。
足足兩個小時，魯迪撐不住了，在腹部狠狠挨了一拳後，他急退幾步，遠離秦嚴高聲喊話，「嚴，今天你很厲害，我認輸，我們下回再戰。」
秦嚴不理會，跨步上去就是一套威猛的組合拳，速度極快，魯迪閃躲不及，臉挨重擊，「砰」一米八幾的大高個被擊倒在地。
秦嚴上前，目光沉沉，伸出右手，示意他起來繼續。
魯迪睜開絲絲眼縫，看見他駭人的表情，趕緊閉眼裝死，一動不動。
今天的秦嚴不要命似的，像是要殺人。
「起來，繼續。」秦嚴狠厲命令倒下裝死的魯迪。
魯迪心一顫，更加死的自然，腿都放鬆了，呼吸也平穩了。
「起來」
魯迪見他抬腳要踹他，立即翻身避開，順勢滾下拳台，「嚴，再打，我就被你打死了，今晚放過我，我明天和你打，保證讓你打個夠。」
秦嚴解開拳套，頭也不回離開拳台。
她不在，他心底的戾氣暴動，壓制不住。
—
國內
舒苒回國後，前前後後找了很多方法進王崇的酒會。
但此次私人酒會，安保十分嚴格，不對記者開放，所有侍者都要經過層層審核，才能進去。
只有賓客帶的女伴能避開檢查，直接跟著進去。
想來想去，還是做秦嚴的女伴參加宴會最恰當。
眼看王崇的酒會越來越近，秦嚴還沒回來。
說好出差一周，卻去了兩周不止。
舒苒厚著臉皮主動打電話聯繫秦嚴，結果是他的秘書接電話。
秘書接電話，那就是秦嚴已經回國。
他已經回來，卻沒告訴她，也沒回家，舒苒心裡有一絲失落。
「不好意思，舒小姐，秦總現在很忙，您有什麼事情，我可以代為轉達。」
舒苒抿唇，勉強笑著回答：「沒事。」
秘書很禮貌，「好的，舒小姐。」
舒苒掛了電話，笑容垮下來，跟秦嚴維持了兩年的關係，現在到用他的時候，人卻找不到，她這算不算賠了夫人又折兵。
當晚，接到秦嚴電話，舒苒先是愣了一會，才趕忙接起來。
「找我什麼事？」他似乎很忙，一來就直接問。
「我就問問你什麼時候回來？」舒苒紅著臉，期期艾艾接了一句，「好久沒看到你，想你了。」
說情話，不會讓她少一塊肉。
秦嚴清咳一聲，跟旁邊人說了什麼，走遠了幾步才說話，「胳膊上的傷好沒有？」
「差不多好了，」舒苒看著胳膊傷淺色的疤痕，回答他。
「嗯，」秦嚴心裡感到慰藉，「過兩天我就回來，好好在家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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