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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余向晚吗？
如果是余向晚的话……苏瑜似是想到了某种可能性，她嘲弄地勾了勾红唇，霍东程应该是没存她的手机号吧！如果存了，余向晚又怎么可能问她是谁！
苏瑜敛了敛心神，语气淡淡的：“我找霍东程。”
手机那端，余向晚愣了一下，这个女人是谁？会是……苏瑜吗？
她扭头瞅了一眼洗手间的方向，眼中闪过得意，“抱歉啊！他现在在浴室，不方便接电话，回头我跟他说一声。”
苏瑜握着手机的手指缓缓收紧，“好，那麻烦你了。”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挂了线。
余向晚听着耳边传来的“嘟嘟嘟”的忙音，娇艳的红唇微微扬了扬，露出一抹让人难以察觉得意。
几分钟后。
霍东程从洗手间走出来。
“爸爸，爸爸，你的手机刚才一直响一直响，我就帮你接了。”小念程拿着手机朝霍东程奔过去，弯起眼睛微笑，一脸邀功的样子。
霍东程微不可见地皱眉，从小念程手里接过电话，又轻轻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说：“谢谢念程。”
得了夸奖的小念程很开心，立刻跑去自己玩了。
余向晚咬了咬唇角，手足无措地走过来。
她低着头，掩去眸底的得意，小心翼翼地说：“东程，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念程他怎么就……你看下是不是很重要的电话，如果重要的话，你就赶紧回一个过去。”
霍东程看了一面色怯怯的余向晚，一双眼睛幽邃得如同深渊，“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男人音色低沉又性感，像极弹响了大提琴末端的弦。
余向晚咬咬牙，知道自己现在还没有办法将霍东程留下来，她得徐徐图之。
“那，我和念程送你到楼下。”
“不用送了，你先给念程洗澡吧！他看起来有点困了。”霍东程说完，提步朝着门口走去。
余向晚紧跟着他走到门口。
一旁玩耍的小念程见霍东程要走，顿时着急了，他匆忙跑过去，一双肉乎乎的小手用力攒紧霍东程的衣角，“爸爸，爸爸，你就要走了吗？”
“嗯，已经很晚了。”霍东程说，目光温和，“念程，你该洗澡睡觉了，爸爸有时间再过来看你。”
“爸爸……”
小念程仰着小脑袋看霍东程，可怜巴巴的。
霍东程眸色微暗，宠溺地揉了揉小念程的头顶，笑着说：“你乖！爸爸下次过来给你带礼物。”
“真的吗？”
“嗯，真的。”
……
看着霍东程没有半点留恋地转身离去，余向晚的心里有些失落。
那种失落，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小念程一抬眼，就瞧见母亲余向晚阴沉沉的脸色，他吓得不由地哆嗦一下，小心翼翼地扯了扯母亲的衣角，问：“妈妈，你，你怎么了？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念程，你没做错什么，反倒是做得很好。”余向晚难得夸一次小念程，“不过，你下次的要做得更好，争取让爸爸留在我们家过夜。”
“我知道了。”小念程重重地点头。
“念程，你不仅要知道，你还得做到，不然的话……”
下一秒，小念程眼中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滚下来，又哽咽着喊道：“妈妈，我疼！妈妈，我会乖乖听你的话，妈妈……”
余向晚终于松了手，一张几近扭曲的面庞也渐渐恢复正常，她又温柔地笑了笑，替小念程整理了一下衣服，“你乖就好，妈妈喜欢乖宝贝。”
***
从余向晚母子住的地方离开之后，霍东程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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