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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若柏力排眾議,他擺著手示意眾人:「柳葉刀身故在前,濤公子現身在後,無論兩者是否有干係,大家都應該讓傅清風把話說完。」
傅清風道:「不止常勝鏢局,慘遭滅門的還有霍家,霍老爺和霍城戰死,霍剛不知所蹤,霍老爺死在冷月刃之下——那是老四狻猊的獨門兵刃。」
「什……什麼!霍城死了?」柳天奇不可置信,他腦海里閃過兄弟倆義憤填膺的樣子,他倆自稱黑白雙刀,說是受過柳葉刀的指點,要殺了傅清風替柳家報仇,後來卻被傅清風傷了雙腿。
傅清風取出幾枚暗器和一把奇怪的兵器:「這些暗器刻了龍九子的獸首,是九龍閣常用的暗器;而這把便是冷月刃,它的主人是白虎堂堂主,當日白虎堂被攻破,白虎自刎而死。」
邱慕青拍了拍柳天奇的肩膀,扭頭問傅清風:「即便九龍閣重現天日,即便它滅了霍常兩家,可這與柳師伯的死有什麼關係?」
「常勝鏢局的鏢師曾逃到天機山莊,但他神志不清不辨敵我,他臉上皮肉蠕動,嗓子咯咯作響卻說不出聲音,與柳師伯生前發狂時一模一樣!」傅清風想起那人的慘狀仍是不寒而慄。
「那鏢師現在何處?」
「他,他已經死了,就死在天機山莊。」
「又是死無對證!」柳天奇冷聲道:「你口口聲聲說的相似不過是一面之詞。」
「傅大哥說的是真話!那個鏢師渾身是血,跌跌撞撞闖進來……他臉上的肉一直在動,臉皮底下好像有蟲子在爬……他的臉都被自己抓爛了……你們要是還不相信可以問他。」顧白結結巴巴地說著,他一把扯過葉漸離:「他是天機山莊莊主,這一切是他親眼所見。」
葉漸離向眾英雄抱了抱拳:「那人受傷破了相,但他衣物上有常勝鏢局的標識,應該是鏢局的鏢師,正如傅兄弟所言,那時他已神志不清,還傷了我幾個屬下。後來眾人合力破了白虎堂,在白虎堂發現了常總鏢頭一家人的屍身,故而推測是九龍閣下得殺手。」
「那鏢師呢,為什麼不救他?救活他不就能問清楚鏢局的遭遇了麼?」
聽到有人起疑,葉漸離惋惜地嘆了口氣:「沒人知道他為何發狂,也無法對症下藥,莫兄弟到底是心慈手軟,不忍心見他飽受折磨,便忍痛殺了他送他一程。」
傅清風聞言一怔,果然聽到有人議論莫聽雨,他不想讓莫聽雨捲入旋渦,故意岔開話題:「九龍閣現任閣主是椒圖,據說他野心極大志在中原,或許是敲山震虎,或許是殺人立威,柳師伯的死肯定和他有關。」
眾人聞言看向王若柏,王若柏向玉真道人問道:「華山與池州相去不遠,道兄可知道這些變故?」
華山派掌門是個中年道人,那道人咳了幾聲啞著嗓子說道:「華山派重在修道,不涉紅塵不問俗物,對江湖上的事知之甚少。」這話說的不假,華山派一貫閉門不出,極少與其他門派來往,參加泰山大會已經是破例了。
「可請陳大夫給道兄開幾服潤肺止咳的藥。」王若柏說的陳大夫是陳益年老丈,方才就是他辨認出了閻羅草。那玉珍道人咳嗽著推託了。
陶行之開口說道:「我與常勝是多年好友,對西北的事略知一二那九龍閣曾經叱吒西北,無人敢正面挫其鋒芒,後來才沉寂於江湖。柳師兄出事不久,常勝寫信約我去揚州碰面,說事關中原武林的榮辱安危,誰知他慘遭毒手未能赴約,只怕不是巧合。那信上有句奇怪的話『滾雷驚蛇蛻,春信拂揚州』,常勝是習武的粗人,從不喜歡舞文弄墨,不知道這句話有何深意?」
滾雷驚蛇蛻,春信拂揚州。
這話引得眾人各抒己見,卻始終不得要領。那陳益年卻說道:「這話讓老朽想起一味藥材,叫龍衣,有祛風解毒之效,這龍衣便是蛇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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