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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娜表情尷尬，「我很抱歉。」她說。
「你得快點找回自己的狀態。」男人說。
艾琳娜嘆了口氣，她低頭看著地毯上的那節股骨，她下意識避開了目光，直到看見自己的經紀人帶著兩個陌生的男人來到自己的身旁。
——如果不是確定這部電影裡沒有額外的演員，她幾乎以為這倆人也是電影裡的角色。
「嗨。」維斯特打了個招呼，他很快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只是他的目光還是看向了在燈光下的那一截股骨，他走過去蹲下去仔細觀察的時候，並沒有引起別人的在意。
艾琳娜不明白他在做什麼，但還是站在了原地，薩沙也注視著他的舉動。
維斯特伸手觸摸了一下那一截骨頭，然後很快收回了手，他甩著手走過來，像是要甩開什麼髒東西，他看向艾琳娜，「找個更合適的地方聊聊？」
艾琳娜呼了口氣，她很快點頭，即便是鏡頭下的妝容，也無法掩蓋她這段時間的憔悴——但讓人感到奇怪的是，即便是這樣，維斯特也感覺到了一股難言的脆弱魅力。
他看向了身旁的薩沙。
薩沙對他挑眉，然後目光轉向那一截骨頭。
維斯特點頭，有些嫌棄地看著自己的手。
薩沙從口袋裡掏出了方巾（天知道他怎麼會帶這個出門），然後示意維斯特把手伸過來，接著用力擦拭了幾下他的手指。
黑色的手套隔著布料用力擦拭著維斯特的手指。
「剛剛應該讓你去。」維斯特說，他看著薩沙的手套。
「是你動作太快了，親愛的。」薩沙輕佻地說，他擦完維斯特的手之後，就單手拉開自己的手套，把那可憐的方巾放到了自己的掌心裡，一秒後，方巾就消失不見。
「你的這個能力很方便。」維斯特讚美。
「謝謝。」薩沙戴上手套說。
……
艾琳娜的休息室是一間停在片場外的房車，裡面被改造成了能夠換衣服和休息的地方，當她回到房車後，就有些泄氣地坐在沙發上，「太可怕了。」她說，「我剛剛根本沒有準備說這些。」
她下意識摸著自己的嘴唇，「我今天已經說了很多不該出現的台詞。」
薩沙坐在了艾琳娜的對面，維斯特也坐了下來。
艾琳娜的經紀人給他們拿來了一些飲料，「聽說你們能幫忙。」他說，「她需要你們的幫助。」
維斯特觀察著對方，她與自己在電影裡看到的已經有了一些區別，遠比屏幕里看到的更加美麗——即便現在她如此憔悴也是這樣。
「一個月之前你發現自己開始夢遊，每次當你清醒的時候，身邊的電腦都會出現一段音樂。」維斯特詢問。
「是的，是這樣。」艾琳娜說。
「在此之前，你做了什麼特別的事情，又或者發現了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維斯特觀察著艾琳娜的反應。
「沒有。」艾琳娜立即說，「那段時間我在休假，所以什麼都沒有發生。」她仔細回憶，「只是參加了一些朋友的派對。」
維斯特不置可否地點頭，「派對上發生了什麼……抱歉，我沒有打探隱私的意思，但這是必須要做的。」
「只是普通的聚會。」艾琳娜撐著腦袋說，她看上去很疲憊，「喝酒聊天跳舞，只是這樣。」她說，「他們是我的朋友，我們經常會在一起見面。」
維斯特聞言和薩沙對視了一眼。
艾琳娜在撒謊，她隱瞞了一些事實。
但是這沒關係，維斯特想，他繼續詢問著，「關於那些事情，你可以描述得更加具體嗎？」他想要聽一個沒有轉述的版本。
雖然艾琳娜有些沒精神，但她還是努力回憶了這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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