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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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暄怕碰著她額頭,就拿手撐在枕頭一側,拉高了身子看她,另一隻手已經游進了被子裡。

「這麼有把握,把我吃透了,自個兒倒縮回去看戲……嗯?」封暄眸色漸深,「你抖什麼?」

「封、暄……」司絨哪兒能料到他臨出門了還能來這招,她喘出了聲,話都說不完整。

封暄用了點兒力,低頭咬住了她的嘴唇,司絨當即骨酥筋麻,鼻腔里漏出斷斷續續貓兒一樣的哼聲,也不知道是舒坦的,還是難受的,那哼聲綿熱,全數渡進了封暄口中。

封暄不敢真把她惹急了,最後貼著她的皮膚靜了一會兒,把她的寢衣重新扣好,說:「再睡會兒。」

司絨餘韻難平,連伸出來的手腕都浮著一層粉,懶懶地拽住他的手:「殿下要給我辦差去了?」

封暄捏住她的鼻子,壓下去笑:「對,孤給你辦差去。」

「奉命」辦差的太子殿下收穫了一枚細巧的牙印,印在他那隻作亂的手臂上。

淨手沐浴,穿戴齊整後,封暄站在深灰藍的天地間,寒冽的濕霧撲面襲來,杏黃蟒袍著身,七情六慾妥帖地放置在蟒袍之下,旖旎柔情小心地收在帳幔里,九山在身後將傘撐開,他走進了濕霧中。

一個時辰後,早朝結束,天色半明不亮,山中風卷殘霧,掀起封暄的一角袍子,他踏著潮濕的石階上山,步入了行宮寢殿。

這是太子殿下早朝後必做的事情,皇上聖體違和,已多日不能理朝政,外間皆傳,太子殿下衣不解帶,親嘗湯藥,事必躬親,朝野內外一片讚嘆之聲。

內侍宮女無聲地退出寢殿,值守的太醫識趣,將藥碗擱在桌上,也拎著一把蒲扇去守藥了。

內殿藥味苦重,明黃的帷帳掛起,天誠帝披衣坐在床上,掩唇輕咳,老太監刺的那一刀沒有傷他的要害,他的身子卻在整個太醫院的精心照料中頹敗下去。

這個兒子啊。

天誠帝看著封暄峻挺的身姿,他整日困在這龍床之上,已經許久不曾見過日光,但看著那道穩步靠近的身影,就仿佛看到旭日初升一般蓬勃的生命力。

這是日暮與朝陽的區別,沒有一頭年老孱弱的獅王會不忌憚年富力強的雄獅,何況天誠帝還算不上獅王,他那儒雅風流的外表下藏著一頭惡魔。

封暄把藥擱在一旁,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天誠帝點點床上小几,上面靜放著一枚虎符,他捏起虎符,說:「換那孩子一條命。」

封暄微嗤,在半空中接下虎符,說:「你籠絡四軍一輩子,也按了四軍一輩子,臨了倒是交得痛快。」

「朕乃天子,令行中庸,寡戰鮮爭,以平和中正之道治國安邦,朕無過錯,」天誠帝說話時夾著咳嗽,聲音粗啞,「便是朕百年之後,史書上也不能以此贅言半字。」

「是嗎,令行中庸,是為民還是為己,你最清楚,」封暄摩挲著青雲軍虎符,「這東西換不了他的命,四軍都忠於皇室,你已無力理政,這虎符給不給都是一樣,對孤來說意義不大。」

「你……」天誠帝語急,一時間嗆得咳嗽不止,顫巍巍地掏出帕子來捂著嘴,那隻溫潤修長的手已經枯瘦下去,只覆著薄薄一層皮,露出可怖的青筋,他止了咳,說,「這便等不及要朕讓位了嗎?」

「不到時候。」

「也是,你自來走得穩,怎麼會在勝券在握時落人口實,你要留著朕這把老骨頭,一根一根拆了,為你登頂鋪路,你們紀家人,紀家人……寡恩少情,你母親如此,你也是如此,你們都是怪物。」

「怪物,」封暄不置可否,抬起眼皮平靜看他,「你記得徐芋娘嗎?」

\&ot;誰?\&ot;天誠帝忽地一抖,好像有一層皮被扯了下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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