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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熙帝微微凝眉,上前奪過水壺。「這是怎麼了?」
徐氏撓了撓胸,有氣無力地回答:「癢。」
他不知還有這一出,問道:「你吃了什麼?」然後將徐氏寬大的衣袖擼了上去,看到那大片的紅,目光一沉,「你吃了玫瑰?」
景熙帝視線一掃,便看見案桌上打開的糕點,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上前將徐氏抱了起來,急沖沖地送回寢間,「曾奉御呢?怎麼還不來?」
徐氏哪裡癢就撓哪裡,尤其是胳膊、胸口比較嚴重,幾次下來皮都破了。她是受不住苦的,沒過一會就小聲哭了起來。
他心裡很不是滋味,聽到外邊的腳步聲,便拿了件外衫將徐氏包裹起來。
曾奉御是老熟人了,對徐氏的脈象也很熟悉。他留下止癢的藥膏,輕聲道:「一日三次,明日就差不多退紅了。最好不要再撓了,不然會留下疤痕。」
景熙帝點頭,揮手驅散了宮侍,而後按住了徐氏的雙手,「聽到了麼?再撓就留疤了。抹上些藥就舒服了。」
徐氏點點頭,不是很有精神。「雲香呢?讓她」
她看著在一旁不動彈的景熙帝,忽然明白了什麼,也不是一張白紙了,即便是孕期也是有過一些接觸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總是有些曖昧在的。
徐氏忍不住笑,動了動被按住的手,「麻煩陛下幫我抹一下了。」
但她還是時不時的癢,總要想著去撓。
景熙帝讓她脫下了濕衣服,換上了新裙子,而後用帕巾幫她擦了紅處,拿出藥膏輕輕抹著,心裡頭是有些愧疚的。就想討好她一些,「你從前懷孕,首飾都沒法帶,現在那些都是老款了。朕再讓司珍房幫你做一批首飾如何?」
徐氏想了想:「前朝會不會覺得我太過奢侈?」
他不禁失笑:「你的東西,都是從我私庫里走得,有什麼奢靡的?」
這藥膏抹上去是清清涼涼的,很舒服,就是味道不太好聞。徐氏沒提及這玫瑰糕是誰送來的,不是很想讓景熙帝難做,只是問了一句:「蕭昭容降為才人,影響大麼?」
她是不太相信長平的說辭的,怎麼可能蕭才人只是說了兩句立後的事情,景熙帝就降了她的位份?肯定是有些旁的目的的。
景熙帝確實是順勢而為,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吵得太久了,已經脫離最初的用意了,也該結束了。」
徐氏也跟著笑,覺得沒有那麼難受了,說話是很能轉移注意力的,還小小地拍了拍馬屁:「我就知道,你人最好了,答應過我的事情,沒有辦不成的。」
景熙帝垂眸看著她,趴在榻上,身上衣衫半遮不遮,別有風情。喉嚨不自然地滾動,眸子漸漸變得幽深。他們都是做父母的人了,可是除了平陽壽宴那一次是完整的,其他都是一些邊緣性,畢竟那會已經有孩子了,不敢冒險。
等到徐氏產子坐月,還要喝藥恢復元氣,不利房事,景熙帝也就沒碰她。只是這會,就有些意動,伸指尖落在她的肩上,順勢滑動:「那你答應我的呢?」
徐氏身子微顫,仰頭看了看窗外,回頭一言難盡地看著他。「我身上抹了藥,你能行麼?而且我現在很餓,午膳都沒吃呢。」
景熙帝無語,就覺得有些時候不要這麼煞風景的。他伸手摸了摸那藥膏,已經快幹了,於是從妝案上摸出一把扇子,坐在榻上輕輕扇動。
沒過一會,她身上的藥膏就幹了,重新穿好衣物,兩人出去用了午膳。說是午膳,其實離晚膳也沒有多久了,最餓的時候已經過去,也就是吃點東西,打發下時間。就是彼此小心對視的時候,徐氏總覺得有些彆扭。
天漸漸黑了,屋裡也滅了燈,惟有榻桌上瓶中放著的幾枝石榴花靜靜綻放。榻桌微晃,石榴花也有些不大安穩,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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