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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建嘴上虽然如此说道，但他那臃肿不堪的军队构成，调集齐备队伍再出发，都不知道要多久。
反观韩遂与董卓，得知秦羽竟然分兵后，内心皆是震惊不已。
秦羽或许会犯傻，但皇甫嵩可是沙场宿将，绝不可能犯这种程度的错误！
韩遂踌躇不定，决定继续观望。
若是秦羽败了，他再背刺尚且来得及。
要是秦羽获胜..那他可就要完全投降董卓，才能自保了。
董卓也是觉得离谱，这秦羽好不容易凑到五万大军，竟然还要分兵攻打马腾？
还好，他身边有一个李儒为他分忧，一点一点的说出了秦羽的恐怖之处。
“文优，你说这秦羽到底是不是失了心疯，才会分兵啊？”
“非也，岳父，你且细看。马腾军在张掖-姑臧-武威一线形成了防线，若是秦将军只攻其头，则尾部必定被马腾骑兵袭扰。若秦将军攻其尾，则可能大军都被围在大漠之中慢性死亡。
若是秦将军攻其要害姑臧，则马腾首尾相至，则是必死之地也。”
听李儒如此解释，董卓自然明白其中道理。
但分兵这么走钢丝的行为，不是加速死亡吗？
李儒挥动着灰羽扇，闭目凝神，回想每一个与秦羽接触的细节。
思来想去，秦羽冒风险的资本，只有那两样东西。
“岳父，那秦羽竟然能有两支重甲精骑，说明他在河东的冶铁，工事能力非同一般。如此说来，要是秦羽有特殊器械能奇袭姑臧城的贼人。
那么..姑臧城内的叛贼在士气大受打击之下，秦羽的铁骑再冲入城内与马腾厮杀..
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李儒解释的太过玄乎了，里面也充斥着各种偶然性，实在是让董卓难以置信。
但秦羽那日，在陈仓城下大杀四方的豪勇，依旧历历在目。
想到这，董卓才缓缓的说道。
“希望他秦羽是带着我们一同立下大功，而不是像那张温一样要我们分担责任的！
文优，虽然你如此解释，但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先下令让全军做好准备。
一旦那秦羽传来丝毫战败的声音，我们立刻后撤，不然那韩遂反扑过来，我们还未必能抵挡得住。
要是他真的能胜..那我就按你前番说的那般，把些许宝物送过去又如何！”
李儒这才反应过来，董卓对自己的话已经开始有所质疑了。
仿佛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北地寒门英豪，不复存在了。
“文优..谨遵岳父之命！”
...
“什么？秦羽带着两万大军在外面列阵，准备攻城了？还分兵攻打其余各处？”
第二天，马腾终于得到了秦羽的军情。
皇甫嵩竟然会听着小年轻的调遣，穿越大漠去攻击宣威、武威的防线？
更离奇的是，秦羽竟然让一支一万五千余人的杂牌军，牵制自己留在鸾鸟，张掖的三万大军？
马腾难以置信的登上城楼，看着南城门外黑漆漆的一片，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主帅！好消息，好消息啊！那宋建似乎有意尽起大军，前来支援我等！”
城门楼上，侯选兴奋的对马腾汇报。
马腾回过神来，眉飞色舞的说道。
“哈哈哈，好！太好了！真是天助我等啊！！
但我们的谋划也不能落下，候将军，你去挑选千余骑兵，分成数十股前去扰乱官军的后方粮道，加大我方胜率！
同时，让弟兄们都做好准备。等过几天官军的士气低迷，我们就出城，把这个狂妄自大的秦羽斩落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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