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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伺候的還特意想著鮫人與眾不同些,故意往精細了方面侍弄,結果反倒弄巧成拙。
剛才的凌辱,以及現在的戲弄,明州已然心灰意冷,頭一次在宗梟面前生出點勇氣。
竟不顧及自己虛弱至極的身體,哪怕要耗盡所有靈力,也要跟宗梟魚死網破。
他被屈辱蒙蔽了心智,竟直接凝結靈力在掌心衝著宗梟揮去。
果真再好性子族類來了魔界都會發生改變,頭次見面軟的沒邊兒,怯生生喊自己上仙,詢問自己壽宴主殿往何處去的明州,竟也被逼急了,開始學會動手了。
明州拼盡力地一擊被宗梟輕而易舉躲開。
宗梟爬上如今的位置,那就是踩著魔族不少人的屍體上來的。
沒人敢對他動手以後全身而退。
身體的下意識反應已經在躲開明州攻擊的剎那,就已經揮出了手。
並未收斂多少修為,明州根本承受不住他這一擊。
那一掌打在了胸口上,重重撞在牆上,吐出的鮮血,竟將衣襟都給染紅。
宗梟並沒有用盡全力,卻也導致明州心脈受損,這險些要了他的命,在未來很長一段日子裡,明州的身子都不太好,修為盡散,與凡人無異。
他倆孩子出生時,也因為這個原因,讓明州吃了很大的苦,而這些都是後話。
現在的宗梟,一點兒悔改之意都沒有,反倒覺得明州的所作所為,是他咎由自取,不自量力。
常郗比起他,心要軟一點。
鮫人啊,那可是尋常人一輩子或許都不能見一面的鮫人。
宗梟把人睡了又睡,柔情百轉沒有分毫,現在還將人快打死了。
殘暴二字形容宗梟都算委屈他了。
宗梟站在一旁,臉上毫無悔改之意,反倒輕飄飄道:「是他自己撲過來,與我何干。」
「救得活就救,救不活死就死了。」
「你可真是冷血。」常郗幽幽瞥了他一眼,又道:「鮫人這麼稀罕,你要真不想要,我救活了就歸我,如何?」
魔族之人,性情秉劣。
相伴一生的伴侶,這句話在魔族簡直就是驚天笑話,千萬年也難得出這樣一個情種。
但宗梟聽完這句話皺了皺眉,他並非是情種,只是私心認為明州上了自己的床,那便屬於自己。
是當做臠寵留著,是撕碎活剝,生死也罷,都該是自己做主,自己說了算,旁人不得覬覦。
宗梟眼眸漸暗,寒聲警告,「讓你治人就治,哪來那麼多廢話。」
常郗敷衍地應了一聲,望著躺在床上了無生氣,蒼白如紙的明州,壓低聲拆穿宗梟的內心,「裝腔作勢,我瞧著是這棵前年的老鐵樹要開花了。」
明州醒來時,已然過去了好幾日。
月灑清輝,室內寒冷,寂寂無人。
那日只記得自己被宗梟這禽獸搶占後,對方還幾次三番戲弄,一時心痛至極,起了魚死網破的念頭。
結果未能傷到宗梟,反而被對方一掌劈在胸口處,五臟六腑都攪成了一團,現如今醒來,也隱隱作痛,似有烈火灼燒般。
月光透過窗斜落入,斑駁點點,明州定定望著,失了神般,想起在南海的晴日,那波光粼粼的海面,襲來的清風伴著族人們的歡笑。
待回過神後,明州抬手在胸口揉了揉,不願坐以待斃。
既上天垂愛沒讓他死在宗梟這一掌之下,那他想盡辦法也要回南海去。
床下竟連雙鞋都沒有。
在南海的時候,鮫人們也不愛穿鞋,要麼是赤腳在柔軟的細沙上踩著,要麼是顯出大尾巴在海里戲水玩耍。
他並未在意,卻沒走多遠便覺得腳疼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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