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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交易?」葉流歌的視線落在夏啟身上,而後直接開門見山:「啟殿下是想讓我將鎮北軍拱手相讓還是想讓我助你奪得夏國的王位呢?」
「如果是前者絕無可能,如果是後者就要看殿下誠意如何了……」
夏啟笑:「鎮北軍是蘇將軍的,啟絕無任何染指的想法,相反,啟還會助將軍更好地執掌鎮北軍。」
「那殿下可以回了。」葉流歌直接下了逐客令:「鎮北軍上下如今已完全奉我為主,無需殿下相助,而且,我要的東西從來不會假借別人之手。」
「可是如今姜國王上已派遣軍隊前來平叛,全年無休每,日更新獨家滋源裙四二兒二武9一四七民間也流言四起,將軍以女子之身執掌鎮北軍終歸多有不便……」見葉流歌真的打算趕他走,夏啟連忙道出了來意,「若將軍與我聯姻,則一切可迎刃而解。啟可在此承諾,只要將軍答應嫁與我,他日我為王你便為王后,若我有朝一日一統天下,定與你共享萬里河山,而我們的兒子,也會是未來的天下之主。」
他循循善誘,「只要你我聯手,天下唾手可得,將軍的血海深仇也可由我來報,將軍為人女終究難以隨性而為,而我卻不同……」
顯然,夏啟調查過蘇昭,也知道她對烈帝恨之入骨。
「啟殿下的條件很誘人,不過我並不需要。」葉流歌抬眸看他,氣勢比之他還要勝上一層,「我還是那句話,我要的東西只會靠自己得到,弒父又如何?待我他日登基為帝,又有誰敢指謫,又有誰能指謫!」
夏啟一驚,「將軍想要弒父奪位?」
在這個極度男尊女卑的父權社會,且不要說弒父是多麼地大逆不道,便是女子登基也是完全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之舉,違背了所有的倫理和綱常,若是傳出,恐怕會令無數文人群起而攻之。
是以,哪怕聽葉流歌親口說出,他仍然有些難以置信。
「弒父奪位又如何?這世上從來都是先有父後有子,他先殺我母后,後又屠我母族,下毒害我,從未把我當成親子……也因為他的愚蠢以及親信奸佞,姜國更是險些覆滅,帝王之位素來能者居之,既然他當不好姜國的王,那為何不能換我來當?」
葉流歌挑眉道:「莫非殿下也是那等默守陳規之輩?」
夏啟並不是迂腐之人,雖然驚訝,但他並沒有打算阻止,只道:「將軍的抱負令啟驚嘆,可這世上從未有女子登基之舉,將軍可知一旦失敗自己會遭遇什麼嗎?」
「無非是粉身碎骨千秋罵名罷了。」葉流歌忽然笑了,她站起身來,眼裡似有凜冽的風霜,「我不怕死更不怕千夫所指,只怕自己連實現心愿的勇氣都沒有,殿下你要知道,這世間許多事情都是從無到有……」
她一字一頓道:「既然以前沒有女帝,那便由我開始!」
葉流歌的話猶如春日的驚雷在夏啟耳邊炸響,他心中一震,看著眼前這位鋒芒畢露的戎裝少女,不自覺地恭聲道:「是啟著相了,啟以往只當將軍是奇女子,今日一見才知啟遠不如將軍也,既然將軍心意已決,那啟便靜候將軍佳音。只是,若他日戰場相遇,啟定不會手下留情!」
夏啟語氣真摯,「不過,若日後事情有變,將軍又欲回心轉意,啟仍願以後位來迎娶將軍,啟之諾自今日起,永久不變。」
「不會有這麼一天的。」葉流歌負手而立,笑道:「他日戰場為敵,我亦不會心慈手軟,我相信殿下會是一個很好的對手,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可以先談一下合作,不知殿下以為如何?」
夏啟與她相視而笑,拱手道:「啟榮幸之至!」
《史記》後來這樣記載——沒有人知道,這樣短暫的一場會面,竟奠定了日後六國的局勢……
「卡。」
一連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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