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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道歉做什麼？」
湛舒年道:「你不是生氣了嗎？」
嗯？？？生氣？他哪隻眼睛看到他生氣了？是因為他說的那句話嗎？
其實他那句話並沒有什麼其他意思，只是單純的一句反駁而已，跟湛舒年說話，他都習慣了嗆嘴，所以湛舒年那麼說，他就條件反射的回他。
齊霽自覺語氣里也沒有什麼生氣的意味，所以他是怎麼聽出來的？
「對不起，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只是客觀的覺得你穿的太少了，很容易感冒。」湛舒年道。
「我也沒覺得你看不起我啊！要真這麼覺得，你以為我現在還能跟你這麼和平共處？」
要不然早上手了！
「不過我確實很討厭有人看低我，雖然現在我分化成了oga，比起以前是要弱了很多，但我依然能一拳一個alpha，所以你不要輕易招惹我！」
湛舒年看著齊霽那張認真的小臉，陽光下，寒風中，嫩白的肌膚被吹出了嫣紅之色，像姑娘們打在臉上的腮紅。
他道:「不會。」
校門口，兩個長相都非常出眾的男生站在那裡，遠遠看去，畫面十分美好。
·
放了寒假之後，就要迎來新春，平時忙著管理一堆小員工的齊爸爸也總算是歇了下來，轉赴另一個戰場——廚房。
至於齊夫人，則是每天安穩的坐等吃飯。
假期里，齊霽跟宋軼真正熟了起來，有時候兩家一起串個門，新春賀個喜什麼的。
一來二去，慎重考慮之後齊霽便將自身的情況告訴了宋軼。
宋軼倒是沒太驚訝，從齊霽那對信息素方面的東西異常關注來看，多少有些猜到了，但心底還是會有小小的驚訝。
沒有想到齊霽竟然會在18歲都成年了的情況下分化成了oga，晚齡分化多有風險，他作為信息素方面的醫學者，他是非常清楚的。
又聽齊霽的描述，當時他是毫無徵兆，突發性的分化，而齊霽作為一個beta生活了這麼多年，根本不懂有關oga方面的東西，就算知道，也都只是面向大眾方面的普通常識。
所以那時候的他沒反應過來，手足無措，等到發現不對勁時人已經快昏過去了，他是死撐著給急救中心打了電話才徹底暈過去的。
宋軼聽完都不禁覺得後怕，也幸虧後來分化成功，齊霽從beta轉變成了oga，但是晚齡分化的壞處就在於——腺體的缺陷。
而齊霽好死不死，還患了個對所有信息素過敏這類極端的病症！
這兩樣疊加在一起，效果可不是一般的大。
「那你近期有病發過嗎？」宋軼問了個關鍵問題。
對於這類應激症，都是沒辦法徹底根治的，只能進行降敏治療和物理隔離，且病發次數多了，還會逐漸加重病情，就很難搞。
齊霽猶豫了下，點點頭，「臨近期末的時候，因為不小心接觸到發情期時oga散發的信息素，然後病發過一次。」
宋軼:「這種情況發生肯定會出現新聞，但我並沒有聽說，那你是怎麼度過的？」
「我被及時送到了醫院，進行了降敏治療……」齊霽沒有說的是，在來的路上，湛舒年無意間散發出來的信息素可能還安撫了他，因為他倆是完美契合者，湛舒年的信息素安撫對他十分有用。
宋軼瞭然，「看來是第一次發作，並沒有很嚴重。」
「小霽，以後你必須得要注意了，防護措施也得做好，千萬不能發作太多次，你的腺體本來就有缺陷，還敏感的很，接觸了他人信息素太多回，就像是意志力逐漸被摧毀一樣越來越薄弱，直至後面全面崩潰。」
齊霽:「我知道，之前為我診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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