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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不赶时间。”
“你不赶？”他眉眼深沉：“不是明天约了方征秋。”
“景总，你上次明明说，要过几天再找总长，为什么突然催着？”她刚开始以为她早上和他闹得不愉快，他公报私仇，当面刁难她，但后来又觉得不太可能。
景彻寒本身就不是那种公司不分的人，他对公事，向来很认真，也很严谨，而且赔偿的问题关系到公司利益，他还要跟那几位股东交代，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处理。
这个是他约好了总长后才想到的，她也想问问他原因，但是因为气氛不对，她最终拖了一天也没问，倒是现在能问问。
“你觉得为什么？”他看着她，突然问。
乔思一愣，问她？她怎么知道。
“我不懂。”
“那你觉得是什么？”他换了个问题。
乔思想了想：“是不是其他公司都谈完了，就剩我们了，如果再拖下去，政府资金或许不足，给不了我们想要的赔偿条件？”
他目光淡淡，看她的视线，带着清懒：“让你负责这个案子，这个案子要联络的人，最大的就是方征秋，在联系之前，你就没研究一下他这个人？”
“人？”
景彻寒不慌不忙，慢慢道：“方征秋是京都方家的人，家里关系乱，但他也算出类拔萃，年少才智初现，是家里的重点培养对象，这么好的苗子，不留在京中，放到慕海市来为什么？还想不通？”
乔思一愣，景彻寒难得说这么多话，却说得有些不明不白，她深思了一会儿，脸色有些变化：“所以，方总长是来慕海市有事要做的？”
他目露淡然：“不算太傻，还能想通。”
“可这和我们的赔偿有什么关系？”
景彻寒眉头重新拧起：“还是不懂？”
乔思苦着脸，嘴唇抿得紧紧的。
男人吐了口气：“他的背景是谁，他为谁办事，就能说明他的后台是谁，后台浅的，我们还能吊着点，一切以自身利益为重，后台重了，我们就不能轻视，不给方征秋面子，也要给他后面的人面子，所以就不能吊得太高，适可而止懂吗？”
可是，如果早知道如此，他们之前就该积极点，为什么之前一直散漫，突然要积极？
乔思看着景彻寒，是因为他也是最近才打听到方总长的底细？
她这个猜测，其实和真相已经很近了，但是也不绝对。
那天在尚馆“偶遇”，乔思和秦若离开的时候，他和方征秋说了两句，他从他的口吻中，听出了苗头，这才生了疑，回去就查了。
事情不难查，因为上面也没多隐蔽，因此就一天，他就搞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