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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其他资金的嫌疑，可能在供养别人。”
听得白景川眉宇拧蹙起，这倒提醒他了，他竟然忘了往这方面查。
“我思考过，他要是真的爱我妈，和我妈的感情好的话，姜氏集团绝对不会衰败成这样。夫妻不同心，难成大事，家也会败。我想看看我爸在外面是不是真的有私生子。”
“如果真的有呢？”
“放狗咬狗。”
“好。”
“小鱼儿，有想过得到姜氏集团吗？”
姜渔摇头，“没有，实在没有回转的余地，就毁了吧。”她说得很轻淡。
白景川深凝着姜渔，他的小鱼儿好像对什么都不太上心的样子...
“你知道你爷爷奶奶的墓在哪儿吗？”
“不知道。”
“你从没有去给他们扫过墓吗？”
姜渔眸底划过一抹受伤的黯淡光芒，被白景川捕捉到了。
她说:“...他们对我不好，我就没有送他们最后一程。”
又添了一句，“不原谅。”
白景川心疼地将姜渔搂入怀中，“我是问...你姜家的爷爷奶奶，不是李家的。”
“我妈从没有带我去扫过墓，家里也没有爷爷奶奶的遗照。”
“那...你妈是独生女？”试探性地问。
“...好像是吧。”
白景川便懂了，姜渔被那对狗夫妇隐瞒了不少事。
姜渔确实没有见过姜老爷子和老夫人遗照的样子，也不知道姜秋珍有个很优秀的姐姐。
她一直以为姜秋珍是独生女，也一直以为姜秋珍那撒泼纵横的强势性子是被从未见过面的爷爷奶奶惯坏的。
“小鱼儿，你有备用户口本吗？”
“没有。”
白景川低首，“你...回去偷？”
姜渔愣愣地眨巴着眸子，“偷...偷干嘛...偷不到...”
“和我领结婚证。”
姜渔傻懵住了，脸又红了起来，“...偷，偷不到的。”
白景川想了想，“把你的身份证给我。”
“是要做，做什么吗？”
“偷不到户口本，那就给你置办个房产，回去跟你爸说分离户口。”
“不不不，我不要的。”
她哪能要房产啊，把两个肾...卖光光也还不起啊！
“这三室两厅，和我那栋别墅，你选一个，我过户给你。”
“我不要的，我会努力赚钱买的。”
“二选一，必须脱离你爸妈那个户口簿，要么迁到我白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