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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徒了，收她还只是因为希望奚柳帮忙处理事务。
奚柳原本只是想要试一试，没想到却是成功了。
“太....太好了，我这就去告诉陈乐。”
“等等。”
柯娥回过身。
奚柳这才发现，师尊眉目间竟然有着一丝阴霾。
很不寻常。
她低语问道：“师尊，怎么了？”
柯娥沉默了好久。
才喃喃开口：“两年后，就是要上交供品的时候.....”
供品，不是金银珠宝。
而是人类。
奚柳的神色也暗淡了不少：“师尊，我们会改变这一切。”
“不！是.....”
柯娥神色很复杂，欲言又止的模样不似一个守护者。
她咬着牙还是说道：“三年前，祭祖那天出现的鹰妖天鸣....”
“他那天.....正好看到了你。”
轰！
奚柳的大脑如遭雷击。
脑海中，一直回荡着师尊的那几句话。
“他那天.....正好看到了你。”
“他想要你去做她的仆人。”
“这样，可免去两年后的.....供品。”
奚柳猛的倒退几步。
脸色惨白。
直至很久很久，
她才深深鞠了一躬：“我知道了.....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