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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味道！就是这个表情！继续，保持住不要停！”
卡洛茜又往后退了几步，隔壁老王也不在意，闭着眼睛捏着自己的鼻子，喉咙有个明显的吞咽动作，接着喃喃道：“记住了...”
他睁开眼看到卡洛茜脸上的惊恐和不解，旋即不以为意道：“气味最能反应一个人的真实情绪，这些都是人间珍宝，我要把它们全都珍藏到我的大脑。”
说着，隔壁老王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咧嘴笑道：“这是一个很有品味的爱好。”
“我在你身上，闻到了恐惧，闻到了厌恶。”
“我还闻到了背叛。”
“小姑娘，你早就想跑了对不对？那就跑啊！还等什么，除了我，没有人会知道你抛弃朋友苟且偷生的。”
“唯一的副作用，无非是午夜梦回你能看到他们血淋淋的身影，那都不是问题，变成像我一样的改造者，你就永远不会做梦了！”
“然后变得和你一样，靠那些无趣的东西来维系仅存的人类意识么？”卡洛茜嫌恶道。
隔壁老王癫狂的笑容缓缓敛去，面无表情轻声问道：“你说什么？”
“据我所知，改造并不是毫无代价的。”卡洛茜深吸了一口气，攥紧双拳背在身后，大声道：“在这个过程中为了保持神经的活性，让神经能顺利接入机械，所有改造者都不能用任何方式麻醉。”
“而人体的生理结构，注定一个人无法一次性完成机械改造，所以想要成为彻底的改造者，就要承受无数次的千刀万剐！”
“懂的挺多啊。”隔壁老王活动了下脖子，杀意几乎化成了实质，刚才他还只是想为自己无趣的生活找点乐子，卡洛茜三人还有一线生机。
可现在卡洛茜戳中了他的逆鳞，在他心中，卡洛茜他们已经是个死人了。
“人的承受程度都是有极限的，第一批改造者曾经由于死亡率过高一度被叫停，后来之所以能重启，是因为一项技术的出现...”
“感知神经切断技术，能够让人永远感受不到痛苦，使手术顺利进行。”隔壁老王打断了卡洛茜的话，淡淡道：“最初人们都以为这是一项划时代的技术，后来才发现他有一个致命的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