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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打破。
“小玉，你觉得卫华这个人怎么样？”
老爷子起来之后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然后坐在书房里跟孙女聊天。
“这才认识几天啊，哪能看得出来？大师兄他们拜在您门下几十年了，您不一样看不清人吗？”
齐玉一边给爷爷沏茶一边说着。
“有些人水底是淤泥，所以稍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变得污浊不堪。而有些人水底是鹅卵石铺就 所以，任何时候都很清澈。只不过，平静的水面下，是坚硬的石头。”
“鹅卵石，也很圆滑的！”
齐玉不满地丢了一个眼神给爷爷。这老头，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着那个高卫华顺眼。
“哈哈哈哈，为什么不能圆滑一点呢？遍布棱角会伤人伤己。圆滑是因为被生活磨平了所有的坚硬。只要品质没问题这种圆滑反而让我更放心！”
“反正您看顺眼了怎么都成！”
齐玉放下水杯，袅袅婷婷地出去了。
老爷子笑呵呵地看着孙女的背影。眼睛里渐渐地有了泪光……
高卫华来到楼上，刘丹告诉他，这个客人是上午直接打电话来预约的。而且是第一次过来。本来是准备让她先去诊脉的，但是，这个女人是老顾客推荐过来的。直接就来了二楼等候。
高卫华对于这样的情况并不陌生。本来自己就是做服务行业的，遇到形形色色不同的人和事儿本就不足为奇。
“您好，我……”
高卫华让刘丹敲了敲一号包房的门，两个人鱼贯而入。这个包房的门口有一幅大壁画，壁画取名有凤来仪。
“您好郑女士，他就是我们的老板，也是首席按摩师。也是着名的……”
刘丹按照惯例要做个铺垫，然后再让高卫华出场。这也是胡丽丽给设计的流程。目的是在顾客的心理形成一种烙印。这也是基于消费心理学的一种营销方式。
刘丹和高卫华都很意外的是，这个顾客竟然毫不避讳地已经趴在了按摩床上。而且，只穿着贴身的清凉内衣内裤。
刘丹苦笑着看了一眼高卫华。看样子这个女人不怎么喜欢交流，恐怕还是个难缠的客户。
高卫华示意刘丹给顾客的后背铺上一次性的薄毛巾，这也是给顾客按摩的要求，避免按摩师直接和顾客有身体接触。
“您好，我是高卫华。欢迎您光临。请问您是哪里不舒服？”
高卫华并不急于上手。直觉告诉他，眼前的这个女人有性格缺陷。需要他谨慎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