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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身后去了内室。
“周嬷嬷，怎么回事？”老夫人一走进内室，便看到周嬷嬷正立在案几前发怔，便出声叫唤了她一句。
“老……老夫人……”周嬷嬷吓了一跳，忙不迭地快走几步到了案几前头，挡住了案几上抄录的佛经。
只是她的动作，实在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架势。
果然，老夫人一见她的动作，便冷着脸道：“怎么回事？你在遮着什么？”
羽墨跟在最后面，看着眼前这对主仆演戏，心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还真是演技派，搭档演戏倒是很有默契，跟真的似的，不过她也很好奇这周嬷嬷挡住的到底是什么，莫非是在她抄录的佛经上面动了什么手脚？
事实证明，羽墨也是相当有搞破坏的潜质的，至少这一出被她猜对了。
烛台倒在了抄录佛经的案几上，案几上乱七八糟的，依稀还能看到烧焦的佛经，以及满是水渍的拓本。
推开周嬷嬷，看到案几上烧焦的佛经时，老夫人整张脸都黑了。
要知道老夫人可是相当信佛的，对于鬼神之说更是深信不疑，要不然当初就不会听信所谓的算命之言，将羽墨送离了盛京。
“到底怎么回事？”老夫人的话，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着说出来的。
“老奴推开门，便看到烛台倒了，烧着了佛经，老奴用水灭了火，却来不及救下老夫人的佛经……”周嬷嬷眉头紧锁，目光没有离开过案几上的佛经，“老奴知道这几本佛经是老夫人极为钟爱的，还是长青寺的方丈开过光的，都怪老奴反应太慢，才没有来得及救下佛经……”
老夫人抿紧了唇，眼中盛满了怒气，但是这是意外，总不能责罚周嬷嬷吧？
“好好的烛台就这么翻倒了……”周嬷嬷低声地呢喃了一句，“奇怪，屋里头也没有风，烛台怎么就倒了呢？”
羽墨眸子一闪，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感情这一出还真是为她准备的了？
呵呵，还真是客气了，为了她这么个小人物，居然烧了这么珍贵的佛经。
她刚才抄录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几本都是十分难得的佛经版本，不是随便就能买到的，更何况如方才周嬷嬷所说，还是主持方丈开过光的，那可就更有价值了。
“还请老夫人不要责怪周嬷嬷了，她应该也是无心的，毕竟这烛台确实离抄录的拓本太近了。”羽墨的声音响起，还一本正经地为周嬷嬷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