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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
江砚川冷呵一声，哪里不知道他们在说谎。
“真的？”
江砚川斜睨了他们一眼，两人立刻老老实实承认了。
“就、就打了两下而已，也不痛。”
“别告诉我你们没反抗？！我以前是怎么教你们的？！”江砚川凶巴巴地瞪着他们。
兄弟俩慌忙解释：“如果我们反抗了，他们就会告诉老师傅，让他把我们赶走……”
“学费都还没要回来呢，我们不能被赶走。”
江砚川不满地撇嘴，看向孙富。
“你听到了，你这大哥做得可真容易，弟弟被欺负也不知道，小时候也是这样。”
“什么意思？”
孙富皱眉反问，但江砚川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陆舟闻言，不禁微微挑眉，若有所思地看着江砚川。
孙富看向孙昌和孙盛，“走，现在我跟你们去找郑师傅问清楚！”
于是一行人出发去东河村。
路上，江砚川和俩小弟走在后面。
江砚川小声地教训着两人：“我不是教过你们，有人欺负你们，你们就打回去，不然他们下次还敢。”
“如果打不过就来告诉我！我帮你们教训他们！”
孙昌和孙盛老实巴交地说道：“老大，今天我们就是准备告诉你的，结果被我哥发现了……”
走在前面的孙富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明明才是他们的大哥，他们遇到这种事情却没有想着先跟他说，而是去找江砚川。
陆舟瞥了一眼江砚川，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就凭他这小胳膊小腿的，还想教训别人。
五人来到东河村郑师傅家里，刚走到门口，他们便听到里面传出一个老人不满地教育别人的声音。
“你们能不能认真点学？谁不认真，就代替那两个蠢货去山上砍树去！”
孙富脸色一沉，猛地踹开门！
里面的老师傅看到孙富以及身后的四人，脸色一变，勉强镇定下来，先开口质问：
“孙昌孙盛，你们今天怎么没准时来？！是不是又跑外面偷懒了？”
孙富冷声问道：“郑师傅，我两个弟弟跟着你学木工这么多天了，你教过他们什么？”
“我给你交了几十块的学费！是为了让他们来这里学砍树的吗？！”
孙富长得高壮，身上的肌肉隆起，瞪着眼睛怒发冲冠的模样让大家都不敢轻易招惹。
郑师傅顿了顿，冷声道：“我不知道他们对你说了什么，但是我让他们去砍树，也是为了他们好，要当木工，没点体力怎么行？因为这点小事就受不了，那恐怕我教不了他们了。”
孙富沉默下来，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郑师傅的话。
江砚川看不下去了，他轻啧一声。
“能当着其他学徒的面骂别人蠢货的人，配当人师傅吗？”
“砍树是为了他们好？那你干嘛不让其他人去呢？论体力，我不信孙昌和孙盛两人的体力在这些人当中能排在最后，不然现场比一比怎么样？”
“说不定他们的力气比郑师傅你还大呢，那是不是你该去砍砍树锻炼一下啊？”
江砚川越说，郑师傅越是挂不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