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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是要和直接雇主沟通，还是和间接雇主沟通？”
“哦？有什么区别？”
“直接雇主就是当时下命令的那位，间接雇主就是也可以下命令的一位。”
警察一挥手：“别废话，当然是下命令的那个。”
“好吧，您稍等。”
其他三位民警分别和不同的人谈话，记录他们的证词。
等了没一会儿，秦浩就回来了。
“警察同志，我把雇主带来了。”
民警抬头，看向秦浩的身后，除了其他保镖外并没看到其他人。
“你说带来了，人呢？”
“这不就在这里吗？”
随着秦浩双手往前推的动作，民警视线下移。
底下站着一个小萌娃，正努力抬头，朝他伸出三根手指。
“警察叔叔，你好呀，我叫洛芊芊，今年3岁啦~”
“……”
民警僵硬着脸，他觉得自己好像出现了幻觉。
他又缓缓抬起头，再三和秦浩确认。
“雇主？”
秦浩点点头。
“她下的命令？”
秦浩再次点头。
“你在和我开玩笑？”
这次，秦浩改成了摇头。
民警不可思议地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的衣摆被拉动，又低下头。
洛芊芊依然抬头看着他：“警察叔叔，你叫什么名字呀？”
尹文栋蹲下身，和洛芊芊视线齐平。
“我叫尹文栋，你好，洛芊芊小朋友。”
“叔叔，听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呀？芊芊一定配合你的工作。”
“额，芊芊啊，你知不知道打人是不对的？”
洛芊芊摇摇头，又点点头。
尹文栋不解，这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叔叔你等等哦。”
洛芊芊说完，转身朝小院里跑去。
尹文栋重新看向秦浩，出于职业病，怀疑地打量他。
“你为什么一直戴着墨镜？”
“哦，你说这个啊。”
秦浩很干脆地摘下墨镜，墨镜后是一双黑色中带有一点琥珀色的眼睛。
“我这就是工作装备，墨镜不是保镖必备嘛，戴着戴着也就习惯了。”
仔仔细细地打量了秦浩的脸庞，与脑海中记录的那些罪犯的脸一一比对。
迅速过了一遍后，都没对上，尹文栋这才放下心来。
这时，洛芊芊又“哒哒哒”地跑了回来。
她跑到尹文栋面前，将双手拿着的一叠纸高举着捧到他面前。
尹文栋接过那一叠纸，本以为是什么重要线索，放到眼前时却愣住了。
纸上用蜡笔歪歪扭扭的写满了“我错了”，有些“错”还写成了错别字“措”。
尹文栋连翻几张，都是同样的内容，直到翻完后，他还是一头雾水。
蹲下身，他虚心请教小孩。
“芊芊啊，你把这些纸给叔叔看是什么意思呢？”
“叔叔刚刚不是问芊芊打架对不对吗？这个就是妈妈让芊芊写的检讨。”
尹文栋还是没能理解孩子的思维：“所以呢？”
“这就是芊芊的诚意，打架是不对的。”
尹文栋点头表示赞同，可洛芊芊下一句话却让他呆立当场。
“但我们还可以正当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