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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捧着的手机已经黑了屏，面前的男人转过身来，墨色的瞳仁深深望着她：“言言，你再这么盯着我看，我会无心工作。”
宁沐言吐了吐舌头，垂下脑袋看手机，小声嘟哝道：“背后长眼睛的怪物……”
“是你眼神里的爱意太炽烈了，我后背发烧。”
“……”
还能更扯一点吗？
点进微博，曲晓颖被换角的新闻还在热搜上。
虽然曲晓颖本人在微博也有了说明，是她自己受了伤无法继续拍戏，才忍痛放弃这个角色，但字里行间的委屈和可怜成功俘获了粉丝们的爱怜之心。
这种时候往往会出现一批有心人士煽风点火，提出疑问自家女神是不是在剧组受委屈了？背后会不会有见不得人的真相？黑粉干脆直指其他女演员，美其名曰为女神讨个说法，撕逼大战一触即发。
当然，没人拿出确凿证据，这一切都无关痛痒。不过是一堆人闲着没事在网上互怼发泄罢了。
——我颖和穆影帝配一脸啊有没有？受伤怎么啦，我颖的演技值得等待！我颖提退出是出于责任，剧组难道都不安慰不挽留吗？
——抵制换角！本来就是为了女神关注这部剧，换谁我也不看了！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觉得曲晓颖脸又长又尖？而且她没刘海的样子好难看啊，比我家婷婷丑多了。
——没错，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智障。
……
曲晓颖和穆赫配一脸？啧啧……
演技？她没看错吧？曲晓颖的演技充其量只能算中等偏上而已，在秦珞手下ng是家常便饭。
而至于那些说因此不看剧的人，有很多只是逞一逞口舌之快，这点宁沐言深有体会。前些年，一个知名作者的小说被改编成电视剧，在拍摄过程中原著被爆出抄袭多本著作，当时相当一部分人摇旗呐喊抵制抄袭不会看剧，但事实上播出以后，该剧收视率造就了国内影视业的传奇。
抄袭尚且如此，曲晓颖的粉也不全是脑残，更何况，以穆赫的影响力，这些不利言论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有多少人会因为曲晓颖而弃剧都不可怕，因为有更多的人会因为穆赫来关注。
“想什么呢？”头顶被敲了一下。
宁沐言举起手机，表情木然道：“好多人都说你和曲晓颖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