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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禁术，不能说。
“陆二小姐被人挑衅鄙夷，却仍面不改色，淡泊如水，单这种心境修养，就足以让人敬佩。”李元鹤也从看台上走下来说道。
郭飞燕一听这话，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两只手都不由捏的紧紧的。
“我只是想和陆二小姐切磋切磋。陆二小姐射箭会不会？蹴鞠？踢毽子呢？”
陆锦棠连连摇头。
“那投壶你总会吧？就算不会，现学也能学会了！这你若再说不会，就是怕输，你故意推诿！是孬种！”郭飞燕恼道。
“飞燕！”李杜英推了她一下，提醒她注意言辞。
可这会儿她正在气头上，什么话也听不进心里。
“投壶，就是拿着箭，往几步开外的双耳瓶里扔。”秦云璋朝她解释道。
陆锦棠抬眼看着他，这是两人在襄城不欢而散之后，他第一次主动开口和她说话。
目光相接，秦云璋微微一愣，继而又有些懊恼，应该等着她忍不住先开口的！
“你若不会，本王教你，本王可是投壶高手！”秦云璋见她有些茫然，也顾不得别扭，提步走到她身边。
他想站在她身后，揽她在怀，握着她的手，带她往瓶子里扔。
可是这里太多的眼睛看着……他也只能想想而已。
他叫人拿来了羽箭和双耳瓶，给她做了示范。
“一个人十只箭，投中多者胜。”
“若是投中的一样多呢？”陆锦棠问道。
“那还有别的玩儿法，箭穿壶耳过，叫贯耳……”秦云璋耐心解答着。
陆锦棠捏着箭试了几次，有中的也有不中的。
“我和你比赛，你敢吗？”郭飞燕突然上前挑衅道。
“好啊。”陆锦棠含笑，答应下来。
“你敢啊？我本来要说让你三支箭呢。”郭飞燕倒是愣了愣，
“不用，来吧。”陆锦棠答应的很随意，跟一开始说自己什么也不会的她，简直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