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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这几天就在周爷爷家吃，正好爷爷现在剥芸豆呢，待会咱们吃芸豆炒饭！”
听到周老头说到他爷爷，肖恙心中一喜。
“您知道我爷爷去哪了？”
“诶？你爷爷不是也去江城了吗？说是外甥女接她去江城养老，以后不经常回来，你这次放假肯回来老房子，我还挺意外嘞！”
外甥女？
爷爷哪来的外甥女？
“什，什么时候？”
“就你上学走后一个星期啊，咋，你爷爷没跟你说？”
肖恙的脑袋里更加疑惑，“说，说了，我就是随便问问。那您……这段时间没去过店里吗？”
“嗨，还说呢！前段时间改院门，把腿摔了，这不，上周才在医院回来！”
“什么？您……”
肖恙听老头说摔了腿，这才看清周老身下坐的是一副轮椅，他复杂的面色顿时露出一抹担忧。
“没事儿，现在已经好了，你可不能告诉阿免和他爸啊，要不我跟你急！”
“老周！芸豆剥好了吗？”
这时一个老妇在周免爷爷家房门里出来。看见肖恙，她眼睛也是一亮，还有一丝丝难为情。
“哎呀，小样子回来啦，昨个就听说你回来，这不，叶大娘这就给你做好吃的！”
叶大娘家住县东边，寡居多年，以前经常和周免爷爷打麻将，看来这段时间周爷爷一直是叶大娘在照顾。
肖恙愣愣的跟叶大娘打了个招呼，然后找了个理由推脱掉晚饭，直接离开了。
他茫然的走在这条熟悉的街道上，路上行人有认出他的，跟他打招呼他也没听见。
爷爷在他军训期间出的事？
那一直和他联系的人是谁？？
外甥女…
爷爷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个外甥女？
肖恙现在一个头两个大。
他从刚刚在赵牧尘的车上时，想过无数种回来时的场景，抓到假扮者，逼问爷爷下落，或者假扮者就是爷爷找来逗他玩的？
总之，无数种可能，他唯一没想到的，就是现在这么个结果
回到家里，赵牧尘也正好回来。陆丰刚刚给他的监控显示，‘肖老头’上午匆匆回到家后，再没出去过！
“所以，在这里扮成我爷爷的——不是人！”
肖恙看着赵牧尘，声音怔然。
“嗯，结合你家里灰尘遍地却没有脚印来看，只有这个可能，而且二队队长陆丰是破障境，他都看不出来的鬼魂，级别应该不低！”
是啊，刚刚他家里根本不像有人待过的样子，人不可能留不下生活痕迹。
而且他经常看家里的监控，之所以看不出问题，就是因为那是一只鬼，激不起满地的灰尘。
不对！
鬼魂为什么要乔装？
想到这里，肖恙心中突然一凛。
一般鬼魂要骗人，只要变化或者用鬼气遮掩就行了，这样正常人就根本分辨不出眼前的是人是鬼了。
所以这只鬼，知道他的眼睛，
——用鬼气遮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