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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模棱两可。
果然，司柠在沈成彦那里借到了笔墨纸砚。
然后在沈成彦房间院子的磨盘上，艰难地写着毛笔字。
“为什么这么难写？这字……好难啊！”
司柠抱怨了好久。
可系统坚持让她写完一卷，才会帮她搞定剩下的。
沈成彦看到司柠写出来的字，忍不住扶额：“司晏，你不会写字吗？”
“我……不会。”
那么多鬼画符，她抄的手都酸了，连一半都不到。
沈成彦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毕竟在读书写字上，他还是很乐意帮助别人的。
即使对方是这个曾经作恶的司晏，他也不可能不顾同窗之谊。
“哪个字不会？我教你，这样可以写的快一点！”
司柠翻开书，马上指了好多处。
“这里，这里，全都不会，笔画好多啊！”
沈成彦也不恼，把她不会的一一写了出来。
还告诉她写字的秘诀，这样就不会写的跟狗爬一样。
司柠：“……”
男主你可真会说话。
沈成彦见司柠写得很认真，眉宇间也没了以前的戾气和欠揍样。
他盯着司柠看了许久，下意识说道：“司晏，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嗯？”
司柠抬起头，意识到对方说了什么后，她摸着后脑勺尴尬一笑：
“哈哈，是吗？可能是被皇上吓到了，以后，我想做个好人。”
想到时煜在房里虐兰青，司柠笔尖的墨糊了白纸。
她浑身都觉得不自在。
于是转过身，试图说服沈成彦：“我说，要不你让山长再把你和时煜调到同一间房？毕竟你们感情很深嘛！”
沈成彦嘴唇微张，正想问什么，身后就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怎么，你不敢和我一起住，是怕我半夜起来杀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