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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下意识的用左手摸了摸右手腕上的静电环。
刚走没几步，就见王众笑着冲他说道：“我不是让你来顶岗的。”
“我就是想问，咱们公司还招不招人。”
姜鑫慢慢走过去，问道：“你是要推荐人进来？”
王众点了点头，神秘兮兮的说道：“慈母守中线，是她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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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想问，咱们公司还招不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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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众点了点头，神秘兮兮的说道：“慈母守中线，是她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