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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荒芜连一根杂草都没有的钟山，不由地想起曾经见过的青龙的宫殿，那里，繁花遍地，草木葱郁，生机盎然。
相比之下，死气沉沉的钟山，除了石头峭壁再无其他，整座山都是光秃秃的。
同样是龙，怎么差别这么大？
林毓秀不禁怜爱起了烛龙，她想了想，便对烛龙说道：“不如我们来种一些树木吧？”
烛龙听后沉默。
许久之后，他才抬起眼眸，一双猩红的竖瞳看着她，缓缓说道：“钟山没有任何活物。”
林毓秀听后立即反驳道，“那我呢？”
“……”
林毓秀看着他，问道：“我不是活人吗？”
“……”
许久之后，烛龙才说道，“你是例外。”
“所谓例外，例外这种东西，就是有一就有二。”林毓秀说道，“既然有了我这个例外，那肯定能有第二个例外，第三个，第四个……”
“所以，我们为何不来种树呢？”
烛龙：……
“不可能。”
烛龙说道，“钟山不会有第二个例外。”
“你不去做怎么知道不会有呢？起码尝试一下吧！”林毓秀坚持道，“试试又不会怎么样，就算最后失败了也没关系吗？”
烛龙看着她许久，最终闭上了眼睛，什么话也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