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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像是记忆突然断了片，“顾什么来着？”
顾泛懒得分辨他到底是贵人多忘事还是纯粹恶心他，直接回答了他：“顾泛，万老师好。”
万飞笑了笑：“不好意思。最近见的人比较多，刚刚突然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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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泛懒得分辨他到底是贵人多忘事还是纯粹恶心他，直接回答了他：“顾泛，万老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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